有人敲门,一个侍者推着餐车送来了夜宵。陈伶毫不在意他的存在,继续谈着自己的话题:“妘鹤,我知道你们都做什么,我没有要你们去杀他的意思。”
这会儿,涵冰礼貌地回答说:“谢谢你,幸好你没有让我们当杀手。”
“所以我想你或者能用什么聪明的办法劝劝他,让他接受这个事实,和我离婚。我相信你能做到。”
“这个嘛~~~”说真的,妘鹤还真不在行:“我想你可能高估了我的说服能力。”
她用一种撒娇的语气说:“不,你一定能想出办法来的,你们都希望我能快乐,是吧?”她的声音非常温柔,充满诱惑。但是她实施的对象错了,妘鹤不是那种轻易被女人诱惑的人。
她又心事重重地说:“这就是我的想法:如果他死了,那么一切就简单多了。我真希望有谁能杀死他。这样的我是不是很自私?是的,我敢说我是自私的。可是人人不都这样嘛,只不过他们不像我这么坦白而已。”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妘鹤,一脸委屈样:“你会帮助我的,是吧?”她站了起来,一脸乞求地俯视着妘鹤,目光不容人直视。
门外走廊传来声音。门微开着,她继续说:“如果你也不帮我的话,我就自己去杀了他。”她带着威胁的笑意穿过一个房间进入卫生间。这时,范毅、孔效敏、以及她的同伴和另外两个和陈伶一起吃饭的人走进来。那两位是李安夫妇。
范毅问妘鹤她们说:“陈伶在哪儿?我想告诉她我已顺利地完成了我的任务。”
陈伶从卫生间出来,手里拿着一管口红:“啊。你找到她了?太好了,效敏,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很想认识你。来坐我这儿,我们谈谈。对了,我再化一下妆。我看起来太糟糕了。”
孔效敏愉快地接受了邀请。当然,在陈伶面前,她是个一个刚出道的后辈,能得到前辈的赏识和提拔。那对自己将来的仕途是很有帮助的。
范毅重重地坐进椅子里,目光嘲笑地看着妘鹤:“你被及时地抓住了。我知道她想干什么,她一定劝你为她做事了?你最好答应她,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不’。我认识她这么久,对她的脾气很了解。她的眼中什么都看不到,唯一能看到的东西就是她想要的东西。”他大笑着说:“我想她会很开心地杀死一个人,如果被抓住,被惩罚,她才会觉得自己是被伤害了。”
妘鹤没有搭腔。她带着一种奇怪的、审视的表情盯着范毅的脸。这时,陈伶从卫生间矫健而轻快地走出来,后面跟着孔效敏。或者她已经补完了妆。但至少她们是没看出来。
接下来的夜宵时间很愉快。但妘鹤好像一直都不怎么投入。她歪着头皱着眉在想什么。
一个圆脸庞、性格开朗的年轻人坐过来。他喝了很多香槟酒,然后把妘鹤当成了麦克风,对着妘鹤嘴不停地叨叨起来。那个年轻人是孔效敏带过来的男伴。
他的话含混不清:“这世道真可恶。大家的眼中只能看到钱,看到钱。为了参加这该死的宴会,我不得不找我的朋友借钱。我欠他钱很多年了。他的人不错,我们之间有一种默契。他认为我早晚会还他钱的。不过,你到底是谁?”他睁着一双似醉非醉的眼睛斜睨着妘鹤。
“妘鹤。”妘鹤淡淡地回答,依旧在埋头思索。
“妘鹤。仙鹤?白鹤?哈哈,你就是白鹤,白鹤!”他一只手指着妘鹤胡乱叨叨着。
他又喝了一杯香槟酒。乐观地说:“想想吧,往好的方面想想。总有一天。等我到七十五岁的时候,我的叔叔死了,我就会成为一个富有的人。那时我就能还我朋友的钱了。”
他坐在那里遐想着,很高兴地笑着。妘鹤看了看他。这个年轻人有些地方挺讨人喜欢的。
孔效敏站起来看了他一眼。那意思很明显,差不多的话就可以离开了。
陈伶说道:“谢谢你能到我这里来。真的,今晚上看到你的表演我很高兴。”
“当然,能把角色演好是我们永远的目标。”孔效敏的回答有些太正式化。
那个年轻人站起来对孔效敏说:“效敏,和我婶婶握手道谢,我们离开吧。”
他已经喝得很多,正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出口。他的那句‘婶婶’把陈伶吓了一跳。她走过来问道:“他是谁?为什么叫我婶婶?我还没注意到他呢。”
李安夫妇说道:“你别理他,他喝醉了。他从前是一个很出色的孩子,可现在不同了,穷困潦倒。算了,我们真该走了。”
李安夫妇及时走了,范毅和他们一起出去了。最后是妘鹤和涵冰。妘鹤也准备离开。这时,陈伶拦住她说:“那么,你要怎么办呢?你会去见我丈夫,让他按照我的意思做,是吧,是吧?”
她依旧努力在用撒娇的语气征服妘鹤。如果在平时,妘鹤可能不会动容。但今天不一样,妘鹤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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