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鹤喝了两杯酒,有点小激动。她竟然小心地回答说:“好吧,我会去见他。”
“我想就算他拒绝了你,你也一定能想到办法的,是吧?”她靠近妘鹤,亲热地搀着妘鹤的手臂。
妘鹤有些吃不消,轻轻地甩开她说:“先别太早给我戴高帽子,我不能和你承诺什么,只能看在心理学的份上我会和你丈夫见一面的。”
她开心地回答说:“你尽管对他分析好了。也许这对他有好处。但你可一定要成功,我全靠你了,为了我的幸福生活。”
涵冰以为那不过是妘鹤随口一说,她不会当真的。谁知道第二天一早。妘鹤就让涵冰联系陶恺文,希望能去家里拜访一下。这次是怎么了?妘鹤从来不关注离婚调查的啊,难道她被陈伶诱惑了?谁知道呢?不过,涵冰还是听从她的吩咐联系了陶恺文的秘书,她回复说今天中午十一点可以来东湖别墅。陶恺文正好那个时候有时间。
一过十点,她们怀着一种愉快而期待的心情来到东湖别墅陶恺文的家。虽然涵冰不像妘鹤那么热衷于心理研究,但无疑之前陈伶的话勾起了她的好奇心,她倒要看看。对方到底是怎么古怪的一个人。
他的家很气派、建筑考究、式样漂亮,但有些阴森森的。窗台上没有任何花盆或其他装饰用的摆设。门打开的时候,出现在她们面前的竟然是一个年轻英俊的男人。他应该是保姆或管家之类的。这一点很有意思,像这样阴森森的房子应该配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男人才对。可是对方个头高高的、皮肤白白的,是韩剧里的标准模特。他说话很温柔,长刘海总是若有若无地盖着前额。涵冰紧紧地盯着那个男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没有给她们过多考虑时间,他带头领着她们走进客厅,过了楼梯。来到厅后的一扇门前。他打开门,以那种柔柔的语气通报上妘鹤和涵冰的名字。
她们被领入的房间像是书房,又像是收藏室。四周陈列着书籍。书籍的后面应该是一间暗室。那应该是收藏室。前面只简单地摆放了几件瓷器。整个室内摆设色调阴沉。但很考究,椅子样式古板,坐着不是很舒服。
他站起来迎接她们。他个头很高,有五十岁年纪,黑发里夹杂着隐隐白发,瘦瘦的面孔。嘴角带着冷笑。他看起来是个脾气暴躁、性情激动的人。他眼里有一种奇怪的、诡秘的东西。
说话的时候,他的态度很僵硬、古板:“你们就是妘鹤和涵冰吗?请坐吧。”
她们坐了下来。房子里面冷飕飕的。只有一扇窗子漏出一丝光线,阴暗的光线加重了冷冷的气氛。
“我听过过你们,但是我不明白你们在这件事中的立场。你们说你们代表—我妻子?”
最后的几个词,他说得很奇怪。好像是很艰难地从嘴里吐出来的。
他吞咽了一下问:“据我所知,你们是调查犯罪的?”
涵冰立即回答说:“犯罪我们会偶尔帮帮警方的忙。但我们也调查其他的问题。”
“那么你们这次要来调查什么?”他的口气里带着一种讥讽的口气。妘鹤没有去理会他,回答说:“我就不绕弯子了,开门见山地说,您妻子想离婚。”
他冷冷地回答说:“我当然知道!”
“她建议我和您谈谈,希望能商量一个妥当的办法。”
“没什么好谈的。”他的回答很简短。
“那么您还是坚持不同意?”妘鹤试探地问道。
谁知,他奇怪地回答说:“不同意?当然不是。”
这个回答让这两个说客大跌眼镜,她们从来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回答。妘鹤也没有想到。她很是吃惊,停顿了一下证实说:“这么说您同意离婚了?”
“我当然同意。上一次我已经告诉她了。”
“可是您妻子说您并不同意离婚?”
“是的,半年前她逼我离婚,我一口拒绝了。几天前她又摧我离婚。我想反正第二次婚姻是一次错误,她可能想嫁什么演员吧?不管了,既然她想离婚那么离好了。如果她想和其他人结婚,我可以给她自由,但我得说她不会从我这儿得到一分钱。”
“我想您妻子似乎根本不在意钱的问题。”
“无论如何那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这一点我不想再说什么。我逐渐认为结束这种关系是有好处的。你可以这样告诉她,让她放心好了,我会给她自由的!”他以一种结束式的态度站了起来。此时,他的态度不那么僵硬和古板。涵冰不由得想起陈伶谈他的时候浑身发抖的样子。这个男人虽然有些古怪,但一点也不恐怖。
他很和蔼地和她们告别,并叫男佣过来送客。她们走出了屋子。那个长得很帅的男人正在厅里等着送客。就在这时,涵冰再次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差点让涵冰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