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云和田桑吃饱了饭,又给小猴子喂了些香蕉、玉米,便提着斧子和包袱,踏着楼梯上客房去。推开客房的们,走进去一看,也就一张简简单单的床铺,上面放着一层薄薄的被衿,不过这样初夏的天气倒也无妨;只是,现在他们可是一男一女俩个人,这又怎么睡哩!
除此之外,便只有一张靠墙放着的长方形旧桌子,和一把旧靠背椅子,除此便别无他物。任思云见此,心想:“田大哥白天还要照顾我,还要对付坏人,十分幸劳,这张床铺必须让给他睡;也只有他的精力足了,才能保护我们的安全。”这样一想,她便镇定主意去挪过那张靠墙放着的长方形桌子边上的一把靠背椅子来,她想今晚就坐在这把椅子上到天明了。
不料,俩个人都想到一块去了,同时去抓那把椅子的靠背扶手,结果,任思云却伸手要早一步,她的玉手先抓住了椅子靠背的扶手上去;次后,田桑的大手又突然伸了过来,他一抓,没想到就将任思云白嫩的玉手抓了个正着。
顿时,两人像触电一般都缩回手去,田桑更是窘得满脸通红,“妹……妹……妹子!”他结结巴巴地说,“我这不是故……故……故意的,我是想,今……今……今晚,我就……就……就坐在椅子上睡一晚的了!”
听了他的话,任思云暗暗地心头一热,“那怎么行,阿桑大哥,”她说,“你白天还要保护我,又要与坏人打斗,十分劳累,怎么说你都要好好休息,不然明天哪儿会有精神。我就随意在椅子上坐一夜,也没什么关系的,趴在桌子上睡觉,我能睡得着。”
“不行、不行,妹子!”田桑执意摇着头说,“那有这个理,你是姑娘,反而要我睡床上,这哪里行;我从小在山里打柴惯了,这个时候还在山里砍柴哩,就算在地上躺一晚,我也能够呼呼地睡着。不行、不行,说什么你也要睡床上去,不然我是不会答应的。”说着,他就再次挪过椅子正要坐上去,就听得有人咚、咚、咚地敲响了房门了。
俩人一听,顿时警觉起来,相互看了看,田桑便悄悄地抓过斧子,并小心翼翼地走向门边去。他正要启问来人是谁,不想对方就先说了,“桑儿,桑儿,你们睡下了吗?我是你姑妈呀,来,孩子,快把门开开,我有话和你们说。”
听门外姑妈这么一说,田桑已经不再感到激动了,心头有的只是纳闷,他想不明白,这个冷冰冰的姑妈此刻在门外说起话来竟热气腾腾;他也更想不明白她现在跑到客栈里来,找他又有什么事情!正在犹疑,只听对方又说:“孩子,桑儿,怎么你们还没起床吗?刚才真对不起呀孩子,姑妈家里没有什么准备,也就没有留你们吃顿晚饭,但是你们走后,我就去对面餐馆里炒了几道小菜,毕竟姑妈这一辈子也就你这一个侄儿,怎么说我们也要好好聚一聚吃顿饭。再说了,你们来在枫桥镇,不住姑妈家,反倒来客栈歇脚,这传出去别人会怎么看我们一家人哩!”
听到这里,田桑是明白了对方的来意,因此他将斧子收起放桌面上,走去开门,“姑妈,你太客气了!”他打开门说,“姑妈,不用麻烦了,我们已经睡下了!”
门一开田菊花便走进来,“桑儿,走、走、走!”他走过去一把夺过他们刚才放在靠墙那张长方形桌子上的包袱,又与任思云说,“任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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