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心头顿时大怒,便桌子一拍,满脸愤怒起来说:“什么混帐话,父母亲也是你们拿来叫老东西的人,你们这叫忘恩负义!”
顿时,大家吃了一惊!俩兄弟一听,还以为是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都面色十分难看,正要发作,就听任思云在中间斡旋:“俩位大哥千万不要介意,你们田桑表哥,是个性子耿直的人,刚才听了二位大哥对尊父尊母的玩笑话,他就当真了!”
对方见任思云及时解释,便又耐着性子转怒为喜,“哦,原来是这样,没事、没事!”他们说,“我们两兄弟呀,这也是与父母亲开玩笑惯了的,在我们口中叫老狗,其实也就是人家喊亲爹、喊亲娘一个理!大哥不要介怀,不要介怀!来、来、来,我们喝酒,我们喝酒。”
而田菊花和他的丈夫躲在房里,盼望两个儿子,干事利落,快点将许诺别人的事情办完,好早点把那五百两银子钱弄到手;因此,听到外面说的话带起火来,便连忙赶出来,打圆场!
“哎呀,桑儿,你们尽管喝酒啊,孩子!”他赶出来笑呵呵地说,“还要管我们做什么,我们刚才有些犯困了,正和你姑父准备去睡觉哩!你们快点喝酒,不要管我们,再耽搁菜都凉了,就不好吃了!”
而田桑又刚好是个实诚人,见姑母和姑父都出来了,便立起身来,跨步上前,拉住二老的手,执意要将他们按到座位上去坐;二老见此,生怕把事情搞砸了,便只得由着他拉去座位上。因此,田菊花和任思云坐一条凳子,姑父吴用就和田桑坐一条凳子。只是这样一来,他们一家人的面色都渐渐地不太好看了!
见大家都坐好了,立在上面的吴良已在心里叫骂起来:“你个混球球,从你身上挣几个钱花一花,就这样困难,七弯八拐,还事情真多!”但是他面上却强作笑容,擎起酒杯就去邀田桑举杯喝酒。那一刻,他们可是全家都在全力关注,毕竟他们将那个老头子交给他们的那包药粉,全都撒在酒里,就等他喝下这一杯酒,好完事了。
但是,他们又遇到障碍了!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田桑怪毛病实在多如牛毛,当吴良举着酒杯要他喝酒,他却朝人家拱一拱手,好像很有礼数的样子。见此,不等他说话,吴良便有些气恼地率先问他:“怎地,表哥,你又有什么新花样么?”
田桑呵呵一笑,“不瞒兄弟,我从天戒,”他说,“打从小时候起,就不会喝酒,跟着你舅母孤儿寡母俩相依为命,从来就不晓得这酒是啥滋味,不喝、不喝,一定不喝!”
一家人听他这样一说,都在心里咯噔一下,傻了他们的眼了!见此,田菊花便笑一笑,“桑儿,”她说,“孩子,不怕的,你来在姑妈家里,就当是在自己家里一样,今夜就吃一杯,吃完了早点休息;又不是在别人家里,怕吃醉了就出洋相,在你姑妈家里吃醉了就睡觉,你不用担心。”同时,他们一家人也都你一言,我一语地相劝着。
但是,田桑却是从小不知酒滋味,又从小听娘说,酒是水中小人,喝了容易乱性,容易误事;茶是水中君子,喝了神清气爽,使人身体健康,头脑清醒。因此,他也不论是谁劝慰,就是不喝。只是摇头晃脑地说:“不行,不行,喝不得,喝不得!”
这样一来,他们一家人也便断定这件事情,早已经被他们识破了。因此,吴良大失所望地一屁股跌坐在凳子上,冷笑一声,“哼,原来如此!”他说,“我们家忙活了这一整夜了,不想你们却是摊开麻将叫六饼,原来都被你们看在眼里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