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扮丐帮长老晁北飞的打手,接着又说,“所以,我们就去凤凰酒楼订了一间房,要了一桌酒菜,等着紫衣剑客南剑的到来。”
他搓了搓手接着说:“并且,我们还预先在席桌的下面暗藏短刀,商量好了,在我与紫衣剑客南剑碰杯喝酒的时候,丁丁就从桌子下面拔出短刀,突然进攻,将紫衣剑客南剑的脖子一刀砍断。”
“结果,紫衣剑客南剑真的来了!”这时常山妖婆佐春妮忽然接过话茬说。
那个装扮丐帮长老晁北飞的打手林金年点点头,拍着手掌,激动地说:“没错,不出三刻钟,紫衣剑客南剑果然来了,见面之后,我们简单地寒暄了几句,便入座就席。于是,我们就按照原定的计划,先一起碰了一杯,再由我单独敬他。”
说到这里,他已经开始手舞足蹈,滔滔不绝了,他说“而丁丁就是在他我和他仰头喝酒的时候,拿起席桌下面的短刀,一刀就将他的脖子割断了。轰的一声,这个紫衣剑客南剑的尸体便倒在了地上,他的头颅滚过了桌子对面去了。于是,我们用一块准备好的黑布,将他这颗死人头提了回来。路上丁丁担心时间不够,因此,我们就拦了一辆马车,就这样我们乘着马车就回来了。”讲到最后,他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他最后看了看兴奋的苗金龙和面色越来越阴沉的常山妖婆佐春妮,“我讲完了!”他说,“这便是我们刺杀紫衣剑客南剑的全部过程,现在你们可以将解药给丁丁了!”
“是嘛!”在他说完话后,常山妖婆佐春妮抬起阴恻恻的脸,看着这个打手冷笑了一声说,“你把桌子上的这颗人头打开来,让我看一看。”
“俩位大侠真的要看一下!”这个扮成丐帮长老晁北飞的打手表情有些古怪,他说,“还是不要看了吧,死人头很难看的!”
“废话,再难看,我们也要看!”常山妖婆佐春妮始终阴沉着脸,一副咄咄逼人的口气说,“快去,打开来看。”
于是,这个假扮丐帮长老晁北飞的打手,只好怀着胆战心惊的神情,转过身去,小心翼翼地将桌子上的那个用黑布裹着的血淋淋的人头,解开绳子,扯开包袱,打开来。
但是,在他打开的那一瞬间,“啊!”他自己吓了一跳,惊叫起来,双手一阵慌张就将这颗血淋淋的人头,打翻在地,滚到了正面主人空着的坐位的椅子脚下去了。顿时,将坐着的苗金龙和常山妖婆佐春妮也吓了一跳。
“蠢才,”苗金龙在椅子的扶手上气愤地拍了一下,并朝着这个假扮丐帮长老的打手瞪起眼睛喝一声说,“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他娘的,不就是个是人头嘛,有什么好怕的!”
“俩位大侠,对不起、对不起,我好怕啊,我好怕啊!”打手惊恐万状的样子,连声道歉地说。
人头已经滚到椅子边上去了,并且还是面朝里面,使他们无法看清,死者的模样。因此,常山妖婆佐春妮就用手中的手杖去拨弄人头,使那人头的正面转过来朝向这边。结果,翻过来一看,死者的面部已经血肉模糊,刀痕斑斓,根本就看不清楚。
良久,常山妖婆佐春妮仍怀着不满的神情,转过身来看着这个装扮丐帮长老晁北飞的打手问:“你们怎么倒把这颗人头,弄得满脸刀痕,你这样怎么让我们认得出来,他是不是紫衣剑客南剑的人头。”
“哎呀,是真的假不了,”那打手一脸无辜的样子说,“是我亲眼看见丁丁一刀将紫衣剑客南剑的脖子砍断的,一点都不会错。只不过,当时我很气愤,夺过丁丁手中的刀,也在这个混蛋的头上,又连续砍了十几刀,结果就变成这样了。”
不料,常山妖婆佐春妮不但没有信他说的话,还将龙头手杖在地上一砸,厉喝一声:“混蛋,你们想蒙混过关!”她指着地上的人头说,“这颗人头分明就是打手林金年的人头,而你就是真的丐帮长老晁北飞。你们串通一起,杀死了林金年,现在又想我欺骗我们,骗取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