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说,那个装扮丐帮长老晁北飞的打手,气得浑身颤抖,并用颤抖的手指指着常山妖婆佐春妮说:“佐大侠,我一向很敬重你的,可是你这样说话就不对了;我和丁丁冒着生命危险,做了这么多,到头来你却怀疑我们弄虚作假,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苗金龙一听,认为他讲的话很有道理,因此,他就看着常山妖婆佐春妮说:“佐方主,你也不要太小心了,毕竟林金年说的也是实话;再说了,解药还在我们手上,他丁丁哪儿敢不听我们的话啊!”
“是啊,是啊,苗大侠说的话有人情味,有道理,也有良心!”这时,假扮丐帮长老晁北飞的打手接过话茬又说,“我们都感谢你。”
但是,常山妖婆佐春妮并没有改变她那阴恻恻的面色,相反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她看着二人冷笑一声,与假扮丐帮长老的打手林金年说,“臭小子,你不要在我面前再耍什么花招了;我自己做的事情难道还不清楚吗,刚才我在给林金年易容的时候,发现他的左侧颈脖子上有一个肉痣。而你的脖子上,我看了许久也没有找到那颗肉痣。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说着,她手中龙头手杖,朝着丐帮长老晁北飞横扫而出。
顿时,丐帮长老晁北飞轻喝一声,“老妖婆,果然是一条毒蛇!”说话间他身子一侧,让过对方横扫而来的手杖,双手握拳向前一扑。朝着常山妖婆佐春妮的胸膛直击而出。
这当儿,丁丁早已经将袖子里藏着的短刀策了出来,并朝着坐在椅子上的苗金龙侧面一刀砍了过去。苗金龙也是一个身经百战的人,他的反应非常敏捷,不等对方的短刀砍到面前,他已经一骨碌从椅子上跳起身来。
紧接着,他起身一跳,就跳到对面的主人席位上的那张空椅子上去了。见此,丁丁再要扑过去,对方已经有所准备,他腰间的流星锤也已经抓握在手了。
丁丁尝试过他手中那个像红毛丹似的黑球球的厉害,见他举起一对流星锤,挥臂打了出来,丁丁大叫一声:“晁长老小心!”说话间,他自己将身子一蹲,又将面前那张圆桌子一番,挡了上去。
结果,流星锤横空扫来,丐帮长老晁北飞顺势将双拳逼退常山妖婆佐春妮,以此避开了对方的一击;而那颗流星锤依然呼啸着朝丁丁打去,却被丁丁将掀翻的桌面抵了过去。顿时,轰隆一声,流星锤将面前那张足有五寸厚的桌面,打出了一个圆圆的透明窟窿。
巨大的声响,就像战场上的击鼓声,催人奋进。霎时间,妓院里所有的打手,再次像被掀翻了洞穴的老鼠,一窝蜂地窜了出来。他们朝着小小会客厅里的房门挥刀冲进去,但是,谁也没有在意,同丐帮长老晁北飞和丁丁一起来的那个马车夫。
这人一听里面传来了打斗的响声,立即,他从驾坐下面抓出了一柄阔叶长剑,并且将头上的破旧斗笠子一甩,咻的一声,破斗笠子从妓院一楼大客厅的大门里飞了进去。通的一声,钉在了里面的那根四方白柱子上;震得柱子上的白泥灰,哗啦一声,掉落一地。使里面的打手吓了一跳,因此,有人吆喝:“外边还有一个马车夫!”
那些没有挤进那间狭小的会客厅的打手们,听见有人这么说,便向一群疯狗,翻转身挥着钢刀,冲出门来,迎着马车夫挥刀砍来。
这个马车夫,身材高挑,头顶用一个金灿灿的束发箍,将头发束了起来;他那古铜色的面庞上,透着一股凛凛英气。轩敞的额头反映了此人睿智和悍勇的神采,尤其是那对洁净的眼眸,闪烁着黑夜星辰般的光亮。
他的动作非常迅速,手中的利剑就像电光火石,忽左忽右,在他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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