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中龙飞凤舞,闪来闪去。谁也看不清他出剑的手法,和路数,只感到他的剑在面前一闪,锋利的剑刃便到了此人的喉咙上了。结果,一个个打手,在感觉到自己的喉咙上出现了一阵尖锐的刺痛,一低头才发现喉咙破了一道口子,鲜血就像山泉一样喷涌而出。
其中有认识的人,丢下手中的钢刀,惊呼一声,“啊,紫衣剑客南剑!”说着抱头鼠窜从后门、窗户里四处溃逃。
此人的确就是紫衣剑客南剑,他在凤凰酒楼与丁丁碰面的时候,当时,那个由妓院打手林金年装扮的丐帮长老晁北飞,与他碰杯喝第二杯酒的时候。丁丁也的确从桌子下面拔出了短刀,只不过他不是砍向南剑,而是朝身边的妓院打手林金年砍了过去。
之后,他将真相告诉南剑,因此,他们又返回丐帮,要来了一辆马车,并且将真的丐帮长老晁北飞一起叫上,前来对付这里的劲敌。现在,里面的那间小会客厅,形势严峻,对于丐帮长老晁北飞和丁丁来说,已经是险象环生了。
常山妖婆佐春妮手中的龙头手杖威力巨大,好在丐帮长老晁北飞的特长也是玩棍子的;俩人围绕着一根手杖,左躲右闪,你进我退,也的确是个难得的敌手了。看看激战不下,这老妖婆便跳过一边,深吸一口真气,朝着丐帮长老晁北飞,扭嘴一吹,咔嚓一声,一枚小小的带毒绣花针,便钉在了丐帮长老晁北飞的大臂上。
顿时,让他感觉到手臂麻木,举不起来。因此,他才知道,这个老婆子还会口吐毒针,“死妖婆!”他大骂不绝,“竟然还有这样下贱的手法,可恶、可耻!”
见他已经中了自己的毒针,常山妖婆佐春妮喜出望外,就像老猎人看见自己捕猎的笼子里,已经钻进了一只猎物一样激动。她挥着手中龙头杖,将那干瘪的嘴唇笑裂开来,并且蹒跚着残步,朝着倒在进门处左侧墙角边的丐帮长老晁北飞本来。
看看走到面前,她高举龙头杖,照准丐帮长老晁北飞的头颅,挥击而出;与此同时,身后又有五个打手挥着钢刀,朝倒在地上企图挣扎起身的丐帮长老晁北飞,砍了过去。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几个打手几乎同时感到面前一阵冷风飘过;但遗憾的是,那飘过的不是东西南北风,而是一柄寒光四射的利剑,快速穿过时带出的冷风。因此,当他们感觉到冷风已过,却又意识到自己喉管的热血已经像是漏斗里的酒,呼噜呼噜漏了一地!
五个同时扑向丐帮长老晁北飞的打手们,竟然也都是在同一时间倒在了地上。这期间,常山妖婆佐春妮吃了一惊,立即她那苍老的面皮上,也变成了蜡黄的枯纸色;因为,她看见了这个几天前同他交过手的可怕的劲敌——紫衣剑客南剑!
她十分清楚,自己不是这个人的对手;因此,她很想将朝着丐帮长老晁北飞挥击出了一半的龙头杖收回去。但是已经晚了,对方像灵蛇一样迅捷的剑锋,已经顺着她的龙头杖游了上去。
形势不妙,她不得不弃仗而走,企图从夕阳透进来的那扇窗户穿窗而逃,但还是慢了一步。就在她正准备纵身一跳的时候,紫衣剑客南剑手中的剑锋,已经抵在了她的咽喉下了;于是,她还处在半蹲欲跳的状态下,就被人家擒住了。
她那种姿势,就像是生意人为了图吉利,在自家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个大大的石雕蟾蜍像。常山妖婆佐春妮,此刻被南剑手中的利剑抵在喉咙的时候,就处于这种姿态。
苗金龙跟丁丁你来我往打了几个回合,见紫衣剑客南剑一进门,就像狂风卷落叶似的,所到之处无人敢当;因此,他也有些胆怯。朝着丁丁丢了几个花架子,待蹭到了东面墙壁的窗口,他顺势一纵,便逾窗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