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今天走在路上发现了我师父这个人好像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但是他在我这么多年的回忆里面也算是占着一个特别的位置。那种感觉很模糊,几乎就是说不上来的那种。
让我记忆最深刻的应该就是汗青那次带着我们一起在运河边上游泳的拿回,因为年龄比较小所以几个人都只敢在岸边的浅滩上面走几步。从教朱天宝游泳到变成我和李黔的摸螺蛳时间,直到李黔一个人默默地找了个小角落排解压力被我们发现的那一刻才决定上岸,穿上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天色已经黑了。
我们看着这条带给我们几个小时乐趣的运河,岸边漂了一块黄色的一坨。目送着李黔的成果远去之后,几个人就收拾收拾回去了。
几天的玩耍带给几乎带给了我的不一样的眼光,不一样的世界观。
我见到了很多以前从来没见过而且想象不到的东西,在一个椭圆形的炉灶里面烧出来的饼是整条街上卖的最好的干粮。这里的人几乎不吃米饭,为了让我们有胃口他婶儿还跑到很远的地方给我们找了点米饭煮给我们。
风土,人情,景色。这三个关词可能就是许多愿意抛开一切,背上行囊去任何的地方的信念。
毕竟我们身上的钱有限,汗青的事情也算是办完了。我们几个人就和周围的邻居道了别坐上了送我们过来的面包车,他叔帮我们买好了车票原路返回。
我只记得那一天在火车上几乎可以用浑噩来形容,几个人应该休息的不够在火车上都有些神魂颠倒。我也不记得我在火车上是怎么睡着的,不过后来李黔告诉我我基本上都是靠在他大腿上度过的一天。
怎么说呢,那给我带的不仅仅是欢笑,最重要的是我收获了几个真正的朋友。
我回到家的时候,太婆整拿着她的拐杖坐在大院的门口,看见我回来了就立马站起了身:
“哎呀你总算是回来了,你这是到哪去了阿你。”
我没回答她,到明堂的水龙头那张开嘴拧开水阀就喝了几口然后走到了楼上衣服也没脱就躺了下去。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母亲都已经骑着电瓶车从厂里回来了却没看见父亲的身影。
他一个人拄着拐杖能跑哪去,母亲告诉我他最近结交了一个外地人朋友,那个外地人就住在离那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姑姑家旁边。我吃了几口饭就顺着母亲说的地方找了过去,看见那边又一个矮小的老房子那里开着灯而且里面很热闹的样子。
我顺着熟悉的声影走到了楼上,看见父亲的拐杖正发放在一边,和两男两女坐在一张桌子的周围。其中一个身材高大但满脸都是痘坑的男人站起了身:
“这小孩谁家的,怎么跑到我们家楼上来了。”
父亲顺着那个男人眼看的方向转过头:
“这是我儿子,怎么,从外面回来了。你怎么照过来的,你妈告诉你的吧。”
那个高大的男人指着我:
“这是你儿子阿,哎哟这么大了阿,真不错。”
父亲笑着点了点头,向我招了招手:
“来,吃饭没,没吃饭跟你叔叔和阿姨一块吃点。”
我没说话,但是那个高个子男人从脚下拿了个凳子放在了父亲的旁边:
“来,坐着一块吃点。”
没多想,我就坐在了父亲的旁边,一个穿着黑色长裙的女人帮我盛了一碗饭放在面前,我拿钱筷子夹了个菜放在碗里,伴着饭送进嘴里。我顿时就明白了父亲为什么要在这吃饭了,这菜的味道真的是没的说,关键是香香辣辣的正中我的下怀。
父亲指着那个高个子叔叔说:
“这是你张见丰叔叔,以前在老家学过点功夫噢。要是你想练功服,可以找他。”
张叔叔拍了拍胸脯:
“你想学,找我,没问题。”
然后父亲指着刚刚给我盛饭的女人:
“这是你张叔叔的老婆。”
然后他指向了旁边的一男一女:
“这个是你张叔叔的好兄弟李叔叔和他的媳妇儿。快点叫人,怎么着光顾着吃饭了,我就学着课本上的三号少年:
“叔叔阿姨好。”
他们齐声回答:
“你好你好,这孩子阿真不错。”
我当时已经我完全被桌子上的美食所倾倒,他们聊他们的我吃我的,那一顿我足足吃了三碗饭。父亲自然是和他们聊了起来,我就一个人站到阳台上看看周围的风景。其实站在这个地方往右看,能看到我们徐氏人新的墓园,说是墓园其实不过就是一块以前从来种菜的地,太公就埋在那个位置。
其实很久以后,我也来到过这个地方向右看,只不过那一次,我不是去看太公的罢了。
他们聊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父亲突然把我叫进去:
“来,平平,你不是平时老是吵着闹着要去学武功。你不如现在拜张叔叔做个干爹或者师父,以后就让你张叔叔教你。”
张叔叔笑了笑:
“也别拜干爹了,我没什么钱这对咱孩子一点用都没有,就拜成师父吧,你觉得怎么样阿平平。”
我兴奋地点了点头,或许是小时候武侠小说电视剧看的太多了。我对学武功就有着一种莫名的兴奋,现在突然多了个机会,那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呢。
父亲招了招手:
“来,给你师父磕头递酒。”
说着,父亲把张叔叔面前的空酒杯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倒上了白酒。张叔叔摆了摆手: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磕头,不用不用改阿孩子。”
我爸把酒递到了我的手:
“不管什么年代,这规矩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不能到咱们这就断了。”
我接过一杯白酒朝着张叔叔的方向跪下,高举着酒杯磕了三个想偷:
“师父!”
张叔叔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不对,应该改口叫师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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