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真相（1）

    “那人姓安，唤作安妈妈。她为人古怪，除了接生，平常只为穷人开方，周家是大户，若非家父家母为人德高，她绝不会答应为我看病。请到她后，娘家便找了个理由将我接回家。她不只为我诊脉，还懂摸体，方方面面为我检查后，又向我细细询问生理规律等。说我身体极好，生育能力应是很旺，之所以不孕，应是服了避孕药物阻碍怀孕，长年这么下去，会真变得不育。”

    寻香瞪大眼睛，屏住呼吸，满脸兴奋，认真地听着她说，想不到当年周氏还有这样经历。

    罗妈妈早知当年事，再听老夫人谈起，是又兴奋又紧张，仿佛回到当年一般，眼神中浮现出愤怒。

    周氏说了好一阵话，有些口渴，喝几口茶，继续道，“当时我好震惊。府里除了我又没妾室，丫环婆子们平常对我夫妇都敬重得很，谁敢对我做这样事情？当时很愤怒，欲回府好好彻查。那安妈妈和我接触后，颇喜欢我，劝我说，‘别激动。你想啊，敢暗中阻止你生育，这人会是什么样人？要吗与你争风吃醋，可是马府门规清净，又没妾室，丫环婆子应是不敢做这样事，要让你不育，那需得天天你汤茶里做手脚才行。你身边有娘家带去男仆和女仆，而且天天都你身边。因此要做这事，寻常人办不到。你想呀，这个人为什么不让你生育？按道理，马家应是巴不得早点生孩子。’是呀，那时公公还，成天叨念着想抱孙子，天天让厨房给我做养生汤和补汤……可我怎么知道就是那些养生汤和补汤有问题。做梦都怀疑不到马家父子头上。”

    寻香心中明白，不用说这肯定是老侯爷父子干。因为他们是东洋人，想生纯种东洋后代。着急地问。“后来你怎么发现呢？”

    “那安妈妈说我现处境非常危险，而且是一种难以言表处境，若是告诉周家父母，他们都一定会认为是下人干，大闹此事，反而会将我推向可怕绝境。她断言一定是那些养生汤和补汤有问题，可疑人是马家父子。那时我年轻，不太听得懂她说，但她说提醒了我，府里除了他们。谁能瞒过周勇和罗妈妈眼睛？只有他们做，才不会有人注意和怀疑。若是闹出此事，我家父母还真不会相信马家父子会不让我生育。”

    “那安妈妈这么厉害？”

    “她和我说。她祖母曾是宫廷女御医，见惯了各种险恶之事，后来一次得传染病，被人扔出宫外，自己爬到山上。找到一种草药治好病，从此隐姓埋名，后来捡了个儿子养着，就是她父亲，有了她后，不仅将一生本事教给了她。还和她讲了许多宫里事。所以她极有见识，觉得马家父子不知何故有极大嫌疑。她说这其中应是有惊天秘密，那避孕药只是阻碍人怀孕。并无生死之患。让我回府后要不动声色，暗中调查此事，并让我别急着服治病药，以免惊动马家父子，若是惊动了马家父子。肯定会被他们暗中整死。她说宫中许多人死都是因为遇事不能隐忍，知道有事后不会藏拙。而白白枉死。那时我还是个天真女子，为人处事从无心计，到哪都是一片热忱和坦率，哪里咽得下这样事？便急得哭起来。安妈妈说，‘马夫人哪。周家虽是大户，可是早无实权，马家是侯门正得皇宠。若是你藏不住拙，惹恼他们，马家要灭了周家，简直如踩死蚂蚁一般。马家父子表面上给你地位和尊严，这说明他们也有做人顾忌，所以你也不是一点胜算都没有。你现身处险境，若是不能冷静下来，到时弄得周家跟着不幸，白白牺牲大家不华算啊。我瞧着你这人极好，很想帮你，你回去后若是遇到什么问题，可差人寻我，我可以帮你出出主意。至少保得周家和你平安无事。’

    “我虽出身大家，从小被调教学习做贵夫人，可是这方面从未有所接触。安妈妈话点醒我，让我明白无论如何都要先装作不曾发觉此事，弄清真相，并找到对策后再说。因此父母问起我病时，我和安妈妈说都是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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