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 真相（1）

都是一切正常，只待机缘。父母放心下来，让我家住两天后，便将我送了回去。

    “家住了两天，我情绪安定下来。回府后，老爷对我十分关爱，无微不至，吃饭亲自为我挟菜盛汤，睡觉帮我摘首饰盖被子，外人眼里，他是一位有德有爱人，连我都不相信他会干那样事。那时公公住正院，我们夫妇住希元夫妇现住小院，太皇太后只有七八岁，跟奶妈和四个丫环住清芳苑。从小喜欢花草树木，对茶事很有兴趣，让人清芳苑种了许多茶木，人眼里性格可爱，为人清雅。我身为长嫂，对自小丧母灵珊自是格外关爱。因此我常常把她带身边。就是那次回过娘家后，一天老爷和公公被高宗皇上带出去找猎，家里只有我和灵珊。我暗地里将老爷家时我吃过食物和老爷不家食物让周勇送到安妈妈家，请她看了，果然老爷家时我吃过食物又被加过药，而老爷不家时食物正常。就那天晚上，半夜时，清芳苑一个丫环云儿悄悄跑来向我禀报，说无人时，灵珊近来举止有异。我和她来到清芳苑，苑门紧闭，里面灯火明亮，那时清芳苑树木没有现多和茂密，我踩着那丫环背，爬上院墙往里看，只见庭院里，灵珊坐一张太师椅上，头上戴着一个古董冠，奶妈和另三个丫环跪地上对她高呼皇上万岁，当时吓得我差点摔下来，好安妈妈教过我，回到府后不论看到什么事都要冷静，我深吸一口气，趴墙上，只听她说道：‘你们三个以后就是朕卿家。不对，你们一共应是四个人。怎么不见云儿出来？’说着很生气样子。奶妈连忙说‘云儿晚上肚子痛，刚去前面找药了。’灵珊道‘她不是出去把我们秘密泄漏给嫂嫂了吧？’奶妈连忙说云儿真是肚子痛得厉害，晚饭时脸色一直发白。灵珊不相信，说回来要好好审问云儿，若是她不诚实，就把她乱棍打死。我再看不下去，怕云儿会出事，离开清芳苑后，让罗妈妈去找了些药给云儿，云儿说灵珊屋里近来多了些奇怪东西，只是灵珊收藏得极好，不只有那个王冠，还有些书和图画，书上字她认不得，但那画上人象是个东洋贵族女人。以前中土和东洋有通商，还没有禁商，皇城曾有过东洋人出现。原来老爷祖父那一代曾长年东洋经商，所以马家家底一直厚实。对此我没怀疑，以为那只是祖上留下来东西落到了灵珊手里，至于想当女皇，认为她是个小孩子，生候门，又常常跟她父亲一道出去应酬，有些胡思乱想也不足奇。

    “我教云儿千万别说出清芳苑事，就是打死都不能说，否则不仅自己会死得难看，还会连累家人。她回去后，清芳苑倒也安静，没听说云儿受罚事。可是隔日，老爷和公公回来了，也没听灵珊向他们说云儿事。过几天，突然听说云儿肚子痛，给痛死了，然后让人抬出去给草草埋了，因云儿入府时是死契，所以她死了也没人给她老家送信。这事也没令我起多大疑心，以为公公只是怕云儿泄漏出去灵珊想当女皇事，所以才灭了口，只是同情她不该发现得太多。

    “云儿死后没几天，公公说我一直不生孩子，从外面请了名医来为我和老爷秘密诊病，诊断后那大夫说我们可能都有不孕症。当时我就晕了过去，马家这么做就是不让我生孩子，甚至让我永远断了生孩子念头。待我醒来后，老爷和我说，没孩子就没孩子吧，若是喜欢孩子，就去外面抱一个回来当亲生生养。这样事实太奇怪，我牢记着安妈妈话，没有刨根问底，只哭道，‘若是没有孩子，会有人嘲笑我是个不下蛋母鸡，会有人骂我们断子绝孙。’老爷说，‘不能生孩子事只有我们自己知道，所以要瞒过外人极容易。明日起就对外声称你有孕了。你只需要作作样子，十月后，我就安排人让你‘生’个孩子下来以堵人口舌。’我又哭，‘难道我们病不能治？’老爷说，‘那大夫极有名气，他说我们可能不会有孩子了，便是十之九八事。不如一边准备生孩子，一边想法治吧。若是治不好，也不妨。’他父子俩早就安排好了，我不解天下怎有这样事，明明自己可以生孩子，却自己说不能生？难道我生不是老爷亲骨肉？只得含泪同意，看他父子为什么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