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时间发牢骚,还不如干活去!”红胡子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羞怒地说道。队长若是有办法,也不会在这营地的尽头急得额头冒汗了。望见一箱箱猎具和建筑材料被搬上飞艇,除了让货船漂浮的高度更低了些,再无别的用处。精炼的铠甲和合成钢在黑市上确实能卖出不错的价钱,但是猎团千里迢迢来到翡翠之塔,为的是遗迹中数量无算的怪物亚种和稀少中,不是眼前的蝇头小利。
“该死……!”团长的座舰上,催促燃料的信号弹已经发过第三遍了。看着镜片中闪过的红色光带,红胡子的喉中也升起了一团无名业火,他扬起沉重的战锤,狠踏几步,一击凿在耸立的巨大岩山之上。
“铮!”武器和裸岩击出金铁交鸣的响亮声音。队长只觉得手感有异,连忙向锤击处看去,锤印磨去了巨石上的青苔,露出的不是乌黑的岩胎,而是散发着光泽的金属色。红胡子一疑,不顾满手的油绿抹去了锤印周边滑腻厚重的苔藓,石块磨亮的地方依稀可见规整的拉丝纹路。
再抬头打量起这座影荫了整座营地的石山,队长的眼里骤然溢满了狂喜之色:“都把东西放下,给我过来——!”
狮吼般的命令没有得到部下们半点回应,红胡子疑惑地四下看看,一众部下们正面色奇异地望着天中某处。一颗黄豆大小的黑影不知何时出现在本该空无一物的云朵下,黑影远远地矗立在猎团飞艇的射程之外。红胡子眯着眼睛,却发现一道更小的阴影正从黄豆中喷吐出来,划过一道飘逸的弧线,直朝团长的座舰飞去。
“轰!”
上一秒还漂浮在顶高处监视着全场的飞艇,在所有人面前冒起了滚滚的黑烟。
…………
“我只打探到这么多,团长就让我尽快溜出来了……”终于回到了同伴们中间,快速地复述了一番营地里的见闻,小梅可的双腿反倒打起摆子来。兽人短短几分钟里穿梭了三个营帐,几次险些和守卫的偷猎者打了照面。冒险的兴奋劲头刚一散去,艾露只觉得自己正面中了一记火龙种的吐息,筋肉酸软,辣意上涌,喉咙中也冒起烟来。他摇摇自己空掉的水壶,毫不客气的抽出封漫云腰间的大号壶,费力地拧开瓶盖,咕咚咚灌下一大口,终于觉得好受了些。
“诶……?”在反应过来之前,梅可已经被西戍猎人抓着颈后的软肉提到了空中。封漫云阴霾的脸出现在小艾露的鼻尖处:“我是你的雇主,你要怎么行动该由我说了算——”
“主人需要探子,这里也只有我能钻进三十厘米宽的洞口,到最后还不是要派我去?”梅可嘟起双腮,强自装作满不在乎地说道。
“漫云,商议正事要紧,这次就先放过他吧。”贾晓安抚道,“确认了营地里大家都还安全,这些可都是梅可的功劳。”
“枯马站长受伤昏迷,以现在的状态不知还能撑多久,想要夺回营地的话,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小洋警惕地望了望头顶两艘阴魂不散的飞空艇。如果没有它们,哪怕地上的偷猎者再多一倍,也未必会逼得众人如现在一般谨小慎微。
“团长不允许我再潜回去了,她要我转告你们,如果大家有什么动作,只要发动信号,她们就会随时配合。如果团长那边发现了什么机会,也会想办法通知我们的。”被粗暴地按回到地上,小梅可噘着嘴,还是一字不差地把秦水谣的话复述了一遍,“我能联系到的也只有她们了。”
驻扎补给站的猎人关押在一处,船工和其它工作人员则是在另一间营房,关押的人数众多,营帐里都布有偷猎者的岗哨,小梅可只敢露头稍作查探。也只有关押团长四人的营帐幸运地没有派专人在帐内把守,大概是人手不足的缘故,才给了兽人解开枷锁的机会。
“诸位看,偷猎者已经从你们的飞艇上撤走了——”向导三池拍了拍小猎团众人的背。
“把我们的补给都搬空了,连飞艇上仅剩的一点染料都没放过,不撤走还能干什么?”熊不二哼道,“还管自己叫暗影猎人呢,比起猎人,他们做强盗倒是得心应手。”
“莱恩也鲁的武器制式和偷猎者飞艇上的并不相同,诸位的舰载武器和弹药应该还在船上。”贾晓的眼睛一亮。能击破飞空艇的只有飞空艇,这或许是小猎团和营地的唯一机会。
“喂,是我没有说清楚吗?”小梅可道,“飞艇的气不是被放掉的,而是被机弩的肩头戳破了舱壁。”
她们就会随时配合。如果团长那边发现了什么机会,也会想办法通知我们的。”被粗暴地按回到地上,小梅可噘着嘴,还是一字不差地把秦水谣的话复述了一遍,“我能联系到的也只有她们了。”
驻扎补给站的猎人关押在一处,船工和其它工作人员则是在另一间营房,关押的人数众多,营帐里都布有偷猎者的岗哨,小梅可只敢露头稍作查探。也只有关押团长四人的营帐幸运地没有派专人在帐内把守,大概是人手不足的缘故,才给了兽人解开枷锁的机会。
“诸位看,偷猎者已经从你们的飞艇上撤走了——”向导三池拍了拍小猎团众人的背。
“把我们的补给都搬空了,连飞艇上仅剩的一点染料都没放过,不撤走还能干什么?”熊不二哼道,“还管自己叫暗影猎人呢,比起猎人,他们做强盗倒是得心应手。”
“莱恩也鲁的武器制式和偷猎者飞艇上的并不相同,诸位的舰载武器和弹药应该还在船上。”贾晓的眼睛一亮。能击破飞空艇的只有飞空艇,这或许是小猎团和营地的唯一机会。
“喂,是我没有说清楚吗?”小梅可道,“飞艇的气不是被放掉的,而是被机弩的肩头戳破了舱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