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爷看着面前的女子心内惊讶,穷乡僻壤的女子竟然有这样的胆色?见到自己能面不改色,不答自己的问话,还反问自己,不应该啊,莫非?老侯爷心内又升起了希望。
“闺女可见过这样的玉佩?”老侯爷直接拿出了玉佩,递给了墨兰。
墨兰怔了下,她忍住心内的惊讶,让自己面色不露异常,上前去双手接过了玉佩。
墨兰仔细打量着,这玉佩的样子她是熟悉的。和奶奶那块材质一样,huā纹一样,所不同的就是刻字不一样,看来应该是亲人之间的信物,这老侯爷莫非真是奶奶的亲人?
其实惊讶的人不光是墨兰,还有薛凌风和薛凌云。他们见了玉佩,眼内都露出了震惊。他们都熟悉这块玉佩。
薛凌风下意思的摸了下自己的怀内,兰兰的玉佩还在,这么说侯爷这块是他自己的,那自己怀里这块呢?他眼内闪过思索。
薛凌云则把目光投向了兄长,这不是兰兰那快玉佩吗?不是一直在五哥手里吗?怎么现在老侯爷拿了出来?这中间有什么关联?
“侯爷,不知这玉佩是?”墨兰拿着玉佩,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问道。
“这玉佩是我祖传之物,不知姑娘可曾见过这样的玉佩?”老侯爷并没有多说什么,不弄清楚,他是不会说的。
墨兰一皱眉,对方是侯爷,身份尊贵,他不可能任自己一个民女太放肆的,说还是不说?对方说玉佩是祖传之物,那他应该是奶奶的亲人吧?不应该是仇人。
墨兰一咬牙,决定赌了,她有玉佩薛家的三兄弟都知道,瞒是瞒不过去的,不如把事情弄清楚。
“回侯爷,这样的玉佩,民女见过。”墨兰平静的出了声。
她的声音虽然平静,可听在定远侯耳内却像一声炸雷。
“当真?”老侯爷反问了一声,眼内猛然射出凌厉的光芒,只是这凌厉中带了点急切与〖兴〗奋。
看到墨兰点头,老侯爷又接着问道:“在那里见过?玉佩是何人所有,又与姑娘是何种关系?”
看着老侯爷的急切,墨兰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回侯爷,民女是见过这样的玉佩,只是玉佩和这块并不大一样,玉佩的背面刻着一个兰字。”墨兰并没有回答侯爷的问题,而是说起玉佩。
“是了,是了。我要找的玉佩背面就是刻着一个兰字,姑娘快说,在那里见过?玉佩的主人在那里?”老侯爷眼内放光,对方能说出玉佩背面的刻字,证明了她真的见过,那自己要找的人就有希望找到了。
“回侯爷,这块玉佩并不在民女这里,民女知道在谁手里,只是这个人不是民女能惹得起的,民女不敢说,还望侯爷见谅,不过侯爷若是把这玉佩和侯爷的关系让民女明白,民女就是拼死也会告诉侯爷的。”为了保险,墨兰并没有直接把奶奶说出来。
她的话让老侯爷皱了眉头,而薛凌云看了兄长一眼,薛凌风则哭笑不得,这丫头,自己怎么就是她惹不起的人了?还拼死。她这是糊弄老侯爷啊,不过看这个样子,她的奶奶怕就是侯爷要找的人了。
老侯爷看着墨兰,对方是她寻人的希望,况且她又长的像极了那个人,自己不忍伤她,她有她的为难,自己说说也没有什么。
“既然姑娘有顾虑,那本侯就说说,这玉佩有三块,是长辈寻了能人巧匠雕刻出来的,玉佩的正面相同,背面的刻字不同,分别给了我们兄妹三人,我和二弟的俱还在,唯独我那嫡亲的妹子几十年前和我们失散,这玉佩是妹子的随身之物,这些年我们遍寻无果,一直没有妹子的音信。
今个一见姑娘就觉得姑娘和我那失散多年的妹子有几分相像,这才起了心问问,哪想到姑娘真的见过玉佩。可否请姑娘说说,这玉佩到底是在何人手里。若是姑娘肯相告,本侯定当重谢。”定远侯把玉佩主人与他的关系说了出来。
墨兰心内明白了,她记得她刚来的时间,爷爷和奶奶半夜私语时,曾说过,自己是最像奶奶的,所有奶奶格外的疼自己,如果老侯爷是奶奶的兄长,那他见了自己这样打量也不足为怪了。只是奶奶既然有如此的身世,为何她一直不说呢?是了,记得薛凌风说过老侯爷曾经在丹东住过,还不能离开丹东,看来当时奶奶的娘家是犯了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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