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民女冒昧问句,侯爷您的名讳是?”墨兰清楚了一切,决定问清楚了奶奶兄长的名字,回后堂和奶奶说说去,她不能贸然的替奶奶认下。
“本侯姓王名中辉。姑娘可否答老朽的问话了。”老侯爷有些着急,这姑娘怎么一直问自己,而不答自己呢。
“侯爷慢坐,菜还没有上来,民女先下去帮侯爷催催。”墨兰刚说到这里,就看到了老侯爷仿佛要杀人的目光,他眼内都是怒气,怕自己这样走了,他非暴怒治自己的罪不可。
想到这里,墨兰一笑,又道:“至于那块玉佩,侯爷别怒,玉佩就在薛公子的身上,侯爷同薛公子要就是了。民女一会在来。”
墨兰说完施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
老侯爷并没有阻止,对方已经告诉了他玉佩在那里,自己就不能不放她走了,只是玉佩怎么在薛家的手里?薛公子。是风儿还是凌云?他抬眼去看二人。
薛凌云看老侯爷的目光看来,他急忙看向了自己的兄长,老侯爷看了看淡然的薛凌风,明白了,玉佩这是在薛凌风的手里。
“风儿。”老侯爷喊了声,目光内带着急切与不解。
薛凌风没有说什么,伸手把怀里的玉佩取了出来,双手递了过去。
老侯爷看着薛凌风手里的玉佩,眼内精光乍现,他颤抖的接了过去,双手不断的抚摸着,是了,就是这块玉佩,这是妹子的玉佩,没错了。老侯爷双眼泪光闪过,终于又见到玉佩了啊,那妹子,妹子人呢?
“风儿,这玉佩你从何而来?快,快和我说说。”老侯爷问着,情绪很激动。
“侯爷,这玉佩是别人当给我的。风儿并不知道此人与侯爷的关系,要是方便的话,侯爷可否说说,凌风大概猜到了侯爷要找的人是谁?只是不明白事情的原委,还不能确定。”薛凌风并没有把墨兰说出来,那丫头并没有挑明,大概是问后堂询问去了,那自己还是先不要说吧。
“也好,既然风儿不能确定,那爷爷也不瞒着了。给你说说,好让你明白,听完后风儿一定要告诉我人在那里。”老侯爷没有逼迫薛凌风一定要先说,因为他知道这个孩子是个有主意的。
老侯爷的目光有些深邃起来,他陷入了过去的回忆里。
“那年我父亲因为支持二皇子,在五皇子登上大宝后,被打入了大狱,父亲被奸人所害,惨死狱中。母亲悬梁未遂,被救下,随后我们全家就被判流放到丹东那苦寒之地。”老侯爷诉说起来,他的声音有种让人说不出的味道。
“丹东是边远之地,离京城很远,我们一路行来,到了青原镇和上远镇交界处,那里有座清风寨,在那里,我们被伙贼人拦住了去路。经过一番血的拼杀,贼人退去,在那一次,我死了一个庶弟,一个妾室,就连她怀抱里抱着我那才三个月大的庶子也未幸免于难。二弟妹和她嫡亲的闺女也被对方所杀。
葬了他们,轻点人数,才发现我嫡亲的妹子不见了,附近无人,也无有尸首,妹子就这样凭空不见了。由于我们是罪臣的家眷,是被流放,官兵不准我们停留,任我们在想,也没有办法停下寻找妹子。
到了丹东,我们也多方派人打听,可就是没有音信。就像从来没有她这个人似的。后来我们进入了京城,得了圣上的厚爱,我们是年年到青原镇附近打听,却一直没有妹子的音信。
我私心想着,妹子当时定是被人救了,她若有生计艰难的时刻,说不定会当了她随身的玉佩。于是从青原镇开始我们就挨个当铺去问。希望能打听到妹子的消息。
这尚昌已经是我们找过的第十二个镇子了,天不负我,今日终让我得见玉佩,小妹她若是没有死,若是让我寻到了小妹,我就可以对母亲有所交代了。
娘五年前仙逝时还拉着我的手,让我一定要找到小妹,她这一生就妹子这一个嫡亲的闺女,临了没有见上她一面,她都难以合眼。我答应母亲,发誓一定寻访妹子的下落。其实就是母亲不说,我也要寻访到啊,我也就这一个嫡亲的妹子,小时间她可是相当黏我这个大哥,可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道老天还给不给我们这个见面的机会啊。”
老侯爷讲述完,不禁老泪纵横,他是真激动啊。他嫡亲的妹子,分别时她才十六岁,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妹子毫无音信,兄妹没有见过一面。也不知道他有生之年还能见上一面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