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宁顾不得害羞,被顾文柏一连番动作吓得忙搂住他的脖子,生怕一个没抱稳,让自己落了地。
幸而顾文柏臂力还是够的。
顾文柏笑了笑让怀中人坐了个舒服的姿势:“当年为了进入暗卫,二舅舅让我练武,外人还不知我这一身力气,难道你还不晓得吗?难道是我平日不够卖力?”说着还故意动了动下身。
薛宁脸红得不行,拍了他一下,不敢看他,只问:“你方才说得是什么,什么叫儿……孩子给你送了大礼来了。”
说完还觉得顾文柏不对,埋怨道:“你也真是的,是不是故意看我笑话,不说个清楚明白,莫说我了,就是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不依的。”
顾文柏大笑:“怎么不依?”
话音还未落,薛宁就感觉肚子被重重地踢了一脚。
“好小子,可是够力气的。”手环在上面的顾文柏也是感觉到了,更加高兴了:“不愧是我的儿子,就是不一样。”
薛宁嗔了一句:“荣郡王妃也说了他壮呢,若是个儿子还好,若是个女儿可怎么办?”一讲竟有些发愁了。
“什么女儿,不是说是儿子了嘛。”
薛宁笑了笑。
这不是顾府那边传了话出去,说她这一胎怀得是个女儿,又道顾文柏年纪不小了,如今正室也有了孩子,是不是要停了妾室的避孕汤。
可别说根本没有什么汤,但外人不知道顾文柏根本就没有进过屋啊。
一时赞同地也有,不赞同地也有。
别的倒是没什么,再怎么样顾夫人目前也插手不到自己屋子里来,就是想着给薛宁添个堵。
别说,薛宁还真是有些在意的。
倒不是其他,就是觉得乱传了和自己有关的话不高兴。
顾文柏也笑着道:“就算是女儿,咱们多备了嫁妆,还愁没有人上门?”再说了这一胎必然是个儿子。
七个月了,大夫也换了几个人看,都说是儿子。
顾文柏也就这么想得。
能生个嫡长孙出来,不只皇家,就是自己家也是希望的。
“说正经的。”薛宁捶了他一下。
顾文柏笑了笑:“那天你去荣郡王府可是见到了荣郡王?”
“没有。”薛宁想了一会儿摇头说道:“我那一日过去的时候,郡王妃也不曾说起,我也就没问了。倒是……”
薛宁把她那一日和乔悦所说的话,仔细地复述了一遍。
顾文柏听得很是认真,表情更是严肃。
薛宁紧张地怦怦跳,心里也有些害怕起来了。可别自己说的话惹了事情出来了,就恼着自己怎么就没有忍住呢。
可转念一想,顾文柏今日何至于这般高兴。
顾文柏回过神来来,就看到怀中人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忍不住就笑了:“别紧张没事呢,兴许还是好事。”
应该说真是好事。“
“怎么了?”
顾文柏笑:“荣郡王已经派了帖子请宴,缘由自是得知分封旨意那一日,郡王妃过于激动一时晕了过去,才发现有了身子。胎像不稳的时候,荣郡王不敢有所大意,怕郡王妃操劳宴会的事情过于辛苦,这才等坐胎稳了。今上听了也是高兴,只说郡王妃福气,赏了好些绸缎首饰。”
薛宁嗯了一声,等着他继续。
总不见得顾文柏是为了乔悦有了身子就高兴成那般模样。若真是如此,薛宁可就觉得酸溜溜不舒服了。
顾文柏见不上当,又怕胃口吊足了,反而惹了薛宁不高兴,只好说了实话:“等着爷给你挣个诰命回来。”
薛宁却是皱了眉头:“到底怎么了,你不才做了南城的指挥使嘛。”
这说来就话长了。
顾文柏怕说得多,薛宁反而听得烦,就寥寥几句说明了。
五城兵马司率属于都察院,黄二老爷的目的就是从这里爬到都察院,日后就一切好说了。在五城兵马司不过是给了顾文柏一个出身。
原想着,这事情至少也要个一两年筹谋。
就算顾文柏有信心,可也不应该这般快。
只是说来就是一个巧字。
元宵那一日,顾文柏一直忠心办事,生怕有不长眼的人惊了驾。这些行为自然被暗地里的人看见了,回去报给了今上。
本来嘛,顾文柏从前是为今上办事的。
只是因了一些原因,就算日后再明面上某个出身也要压一压。
可是现在不同了。
别看年轻可是做事沉稳啊。
又有当年暗中办得几件事情。
这一切,都在今上心里放着呢。
那暗中看的人也是暗卫里的,虽说大家按着规矩是不能相交的。可不妨碍有个别交情深一些,只是不能表露出来。
顾文柏当年可是救了人家一命。
只是顾文柏如今转到明面上了。
暗卫就给他们记着了。
薛宁去了荣郡王府,自然也是有人知道。虽说四皇子小心,倒不至于偷听到了所有的对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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