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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杜萱娘到来,纷纷起身行礼,待杜萱娘落坐主位后,顾尚才回道:“是吐蕃骑兵,他们的马上功夫极厉害,应该是打头阵的探路部队。他们采用包抄合围的方式,首先便断了我们的后路,我们的士兵战场经验不足,便起了恐慌之意,幸好城头的韩先生见机得早,又开城门派了五千人马出去,才将那二千人马救回,而那吐蕃骑兵仅一千人左右。”
李适也接口道:“首战便受挫,对士气的影响极大,我看后面的仗更难打了。”
“如今这城外到了多少吐蕃骑兵?”
“大概两千左右,正在城外嚣张叫骂,让人听着很是生气,所以我们两个都从城头上下来了,无处可去,便回家来看看妹妹们。”这李适叫妹妹,叫得还蛮顺口的。
“才两千?这倒是个好机会,尚儿去请小方管事过来!”杜萱娘道,首战受挫的确是个很严重的问题,一定得找回这个场子才能再次拔高士气。
不一会儿小方过来,杜萱娘请其入座后,便开门见山地说道:“城外的事情想必你自己听说了,如今城外只有二千吐蕃兵,却极为嚣张,请问小方,若是请咱们死士营的弟兄出战,有多大胜算。”
小方沉呤了一下说道:“如今咱们死士的弟兄的一半在果州城内,大概有五百人左右,都是大当家留下来保护夫人的,夫人真的要动用他们?”
“首战受挫,那也是没法子的事,如今崇州仍被围,援兵也不知何时才能到,从我们进入果州那一刻起便注定了我们必须得流血奋战,不是他们退,便是我们亡,没有丝毫侥幸存在。再者我们在果州这边表现强悍些,大当家与呼儿韩那边的压力也会轻些,不然,你们以为十万大山真能挡着他们十多万人地毯式的搜山?”杜萱娘说道。
“属下明白了,咱们的死士不擅长群体作战,但只要他们面对的只是单独的几人或几十人那便是他们的天下,从前,大当家也让我们操练过如何在战场上发挥咱们死士营的威力,那便是只要有人掩护,他们便是地把藏在袖子中的尖刀,让敌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一般情况下,我们是十名普通战士掩护一名死士,但是现在与我们对阵的是骑兵,我们进入果州的三千人马中只有一千是骑兵,最少还差一千骑兵。
李适与顾尚听说,立时兴奋起来,“我们从洛阳带出来的全是身经百战的骑兵,此战应有我们参加!”
杜萱娘沉吟了一下,“你们再去打探一下,看看城外是否果真只有二千吐蕃骑兵,如果证实的确只有两千,那么你们一个去向郡守大人请战,详细说明你们的作战计划,一个赶紧去集合人马,此战你们听从小方调遣!”
三个人也不敢稍作停留,立即分头去了,李适去找崔颖请战,顾尚去集合自己的人马,因顾尚的手下也是李家旧部,与小方的人马配合起来那是一点悬念都没有,很快五百名死士融入到六千普通骑兵中,立在城门下,士气如虹。
崔颖,韩略,李适,骑马飞驰而至,崔颖抱拳道:“崔颖带全体战士上城头为勇士们助威!预祝将士们马到功成!擂战鼓,开城门!”
崔颖,韩略,杜萱娘登上城头,看着小方,顾尚,李适兵分三路向正打算埋锅造饭的吐蕃兵杀将过去。
吐蕃兵也确实是为战斗而生的,立刻丢掉手中的东西,拔刀上马,很快便凝聚起阵形,反倒向小方他们冲来,小方他们并不与他们正面接招,只是迅速地断了他们的后路,然后慢慢合围。
那吐蕃兵的头子果然强悍,见己方被多几倍的敌人包围,也不惊慌,竟是带领着所有骑兵朝最薄弱的李适方向冲去,连连砍翻好几骑,眼看李适那边就要守不住,小方一声唿哨,与顾尚的人马不要命地向吐蕃兵阵营冲去,立时便将二千吐蕃兵分割成好几大块,那些骑兵们也不要命地成团往吐蕃兵最集中的地方冲,吐蕃兵被分散得越来越小块,小方带出去的人马已经折损了好几十个,而吐蕃兵却无一伤亡,仅有几个挂彩的。
崔颖与韩略焦急万分,杜萱娘却稍稍松了一口气,现在该到小方他们收割人命的时候了,突然间那些被分割开的吐蕃骑兵阵营中突然腾起了丛丛火光,或者马儿齐齐腿软,或者是马上的人如同下饺子似的纷纷落马,死士们终于出手了,各种阴招损招齐出,怎么弄翻对方的人马怎么来,掩护死士们的骑兵们怎肯放过这种机会,狠狠地迎头痛打落水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