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先生,你可得快点想办法啊,姐姐一个人被关在那样的地方,她不知道有多难受呢!她可是指着我们几个去救她的啊……”陈宝儿看着姜元锦稳重的面孔,一下子有了依靠一样,眼泪汪汪的。
“宝儿别急。”姜元锦扶起了陈宝儿。此时的他,同样是心急如焚呢。
自知道了陈洛儿日女儿身后,他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她。脑子里随时浮现出来的,都是陈洛儿音容笑貌。听说她被抓进去了,心里像针扎一样的疼。那些地方的黑暗,他是见识过的,也是知道得很清楚的,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被冤枉进去了,不及时救出来的话,等到有朝一日出来了,恐怕也是满身满心的创伤呢。
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进去?
“现在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我们都不知道,只知道肯定是那程掌柜联手了一些人来冤枉咱的洛儿姑娘的,所以,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情况,不然的话,两眼一抹黑,我们怎么去救洛儿姑娘?”
“正是,得马上找可靠的人问明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才好想办法的!”郑鹏程不断地点头。
“这事我去办,我还有一些朋友,我通过这些朋友的关系,辗转找到那府衙里的人问明情况,然后再商议下一步的事情。”
“好!姜老爷,您赶快去啊,迟一步了,洛儿姐不定就受什么伤了。”
香草也顾不得什么主仆关系了,一个劲地催促姜先生。
姜元锦点点头,站起来说:
“我这就出去,马四叔跟着我,帮我赶车。现在天黑了,你们都没有吃晚饭,别光顾着急,还是要吃好吃饭,不然,也许等到洛儿姑娘回来了,你们就累得垮下了,那样可不好。”
郑鹏程说:
“这个自然不用姜先生再操心了,你快去办事吧,家里的事情,我来料理。”
“好,我走了。”姜元锦说着,带着马四叔大踏步地出去了。
陈洛儿被带到府衙里的监舍里关着,为她的安危担心的,除了“宝砚斋”的亲人和姜元锦外,其实还有另外的人。她永远都想不到的是,花府里此进也有人正在打听她的情况。
下午当宝砚斋正在上演抓人闹剧的时候,花府的伙计来福也混在外面的人群里冷眼看着这一切。
来福是被花子骞派去了解这“宝砚斋”的情况的。
花子骞那天晚上到“宝砚斋”去,专程说明玉墨姑娘的那方砚他来给钱,没想到开门的是一个刚浴过的年轻姑娘。而且他发现了,那“宝砚斋”正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发生了“艳遇”的院子!上次被人追杀的时候,如果不是进了那个院子,如果不是遇到一个美丽的姑娘,配合着他一起上演了一出“偷情”的情景剧骗过了那些杀手的话,他不知道还会受什么样的罪呢。
所以,在他的意识里,那天晚上的那个意外碰到的姑娘,不但是他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一个让他有着自然冲动的姑娘。对这样的一个姑娘,他好奇,期待,自然想了解她的一切。他花子骞,可不是受人之恩转身便忘的主儿。
至于“宝砚斋”的那个略显弱小的掌柜所雕刻的绝妙的砚台,更让他对那院子里的一切人充满了好奇之心。
所以,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要搞清楚“宝砚斋”里的情况,每个人的全部的情况。
来福去的时候,恰巧碰上了黑眉公人正在抓掌柜,说他偷了人家程掌柜家的东西,一副价值不菲的镯子。
不过他一看所有人的动作神情,便猜出十有八九是在冤枉别人了。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从旁边店子里的人那是详细了解了“宝砚斋”里的情况。
问了一个还不放心,再问,直到所有人说的情况都一致的时候,他这才回去回复于公子花子骞了。
花子骞此时正和三爷煊瑾在一起。
三爷自用了花子骞的那方砚台写画之后,便迷上了,再用自己家里的砚台,全然没有了感觉。于是,今天下午又到花子骞的府上去,俩人一起写画研习,喝茶说话,过着自在悠然的生活。
来福回来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他回到了府上,径直被人带到了花子骞的画室里。在外面见花子骞与那三爷煊瑾一起说笑得起欢,不敢进去打扰。倒是花子骞眼尖,看见了他,忙唤他进来。
来福见过三爷,便递眼神,意思是要汇报今天打听的事情。花子骞一笑,说:
“来福,三爷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事情都不瞒他的,说吧,今天打听到了什么?”
“哈哈哈,什么事啊,还防我的样子?”三爷是一个大气的人,倒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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