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情意浓浓的对视了许久,方有下人回道,“弦王,属下查明,流苏姑娘和清浅姑娘现在婉荷殿。”
“婉荷殿?大姐的后宫?”流苏吓得脸色煞白,边嚷着边慌忙跳下床,来不及穿上鞋子,就往屋外跑去。
弦王一把抓住温安的胳膊,关切的问,“你为何如此紧张?”
“事关重大!请弦王放手!”
弦王见温安一脸的严肃,仿佛有什么天大的事儿发生一般,便郑重其事的说,“我同你一道去!但先穿上鞋子。”说着,便举止优雅的当着属下的面俯身为她仔细认真的穿上鞋!
难道,这就是结发夫妻应该为彼此做的事?
温安来不及多想,几日前大姐便扬言要修理流苏,一想起来,她就浑身发寒,拔腿便跑。
“温安,慢点,别摔到!你身体刚好一些。”一路上,弦王都在不停的提醒着,可是,不管是流苏还是清浅,温安都不希望她们有事,尤其是清浅!
婉荷殿外,四个丫头横眉怒目的拦住温安,这些奴才向来趋炎附势欺软怕硬,见大公主一向欺负温安,便对她不敬,三天两头找温安宫里的麻烦,她本想好意相说,但是,忽听婉荷殿内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那一声惨叫,莫不是清浅的?!怀有身孕的清浅!齐岳视之为珍宝的清浅的!
“清浅——”温安大喊着。
弦王回手便解决了那四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待温安跑进殿内,见到流苏已经晕死在地上,一旁的清浅也是奄奄一息,身子下面一团鲜血,再看殿上,大姐二姐一副洋洋得意事不关已的高姿态,四周,两个小太监正举着大板子还欲对奄奄一息的两人下死手!
温安一股气上来,拔出弦王腰中的剑顿时揪挑断了他们的手筋,鲜血“噗”的喷灌而出!两人跪在地上呜呼哀嚎着喊着救命!
起初,弦王本想拦住她,可是,他从未想到,温安会狠狠的撞开他,然后挥着剑气势汹汹来到大公主和二公主的面前。
两位公主此刻浑身微微颤抖,但是,回过神来的弦王此刻却两步上来紧紧的拉住她的衣袖,眼中藏着深深的怜惜,仿佛是在告诫她,不要冲动!不要冲动!
大公主和二公主见此,只斜睨着温安不屑的冷笑着,尤其是大姐,坐在那里吐着瓜子皮,使劲一吐,瓜子皮夹杂着零星的吐沫都飞到温安的脸上。
她看见躺在地上的两个太监,厌恶的挥了挥丝帕,又抹了抹嘴下令道,“把他们带下去,我最烦狗在这里乱叫。”
温安举着长剑,对准了大姐的咽喉,厉声道道,“有种对我来!为何对两个奴婢下手!”
大公主摔了茶杯站起骂道,“温安,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我舞刀弄枪!你可知罪!”
“我杀了你!”
温安刚抬起手,弦王便上来狠狠的夺过她紧紧攥紧手中的剑,他一脸严肃的低声说,“温安,不要冲动,当今,救下两位姑娘的性命最为重要!”一边说,一边吩咐属下将流苏和清浅带回朝凤宫医治。
温安狠狠的瞪着大姐二姐道,“最好她们没事,不然,我让你们两个一命换一命!”
朝凤宫内,弦王随身跟来的两位大夫正在为流苏和清浅医治,流苏只看着几个奴婢不停的端出盆盆血水,惊慌失措的在门外大喊,“流苏!清浅!你们怎么了!我没允许你们死你们就死了!你们俩好大的胆子!清浅!齐岳还在战场上,他说回来就带你回故里过田园生活,养桑种田,你听到了没有——你们都不能死——”她仰天大哭,因为,毕竟是自己连累了无辜的她们,尤其是清浅!
“温安!只要大夫还在里面,就有希望!还记得你父皇说,你母后最大的好便是不服输和不放弃!想要长大,想要知道什么是爱,就要先学会勇敢!”
温安抬眼看着弦王,迎着他那齐岳一般的眼神,心头绞痛的说,“你可知道,我恨不得用自己的命去换清浅的命!”
弦王搂住她,哄着说道,“好好的睡一觉,醒来,便什么都好了!”他在她后背轻轻一点,温安便眼前一黑的睡过去了。
当齐岳挥舞着长剑戎马归来的时候,一身青甲容光焕发的他向温安问起清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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