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叔,小虎子又发病了......”
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行色匆匆的从村东头跑过来,打断了妇女正要出口的话。
中年男人听后立刻往青山村东头大步跑去,妇女面含隐忧,向舞月解释道:“小虎子就是吃了这果子,每过十天半月就会发病一次,一发病就嚷着要吃,可越吃病情越严重,城里的郎中也瞅不出啥毛病,但我们都知道,就是吃了这果子惹的祸。”
妇女紧紧的牵着小毛孩,看她脸上神色,显然很想过去看一看,碍于舞月几人在,又忍住了。
“大婶,你能带我过去看看吗?”舞月心中暗自思忖了一下,没提纯的罂粟可卡因浓度并不是很高,吸食的时间长了,停止吸食就会感到烦躁恼怒,身体明显不适。不过,若是意志够强,也不是戒不掉。
妇女听舞月要去看看小虎子,略一思索便同意了。眼前这个气质不俗的姑娘,不仅认识这果子,且还有一副菩萨心肠,说不定有办法可以帮助小虎子。
妇女家门也不关,牵着小毛孩在前面带路,舞月与王青两人跟着,赶车的马夫牵着马在附近吃草等着两人。
小虎子的家也是两间草屋,妇女带着舞月赶到时,小虎子家中已经围了好些人,还未走近,就听见屋中传出阵阵的嘶吼声,间或还伴着两声抽泣。
“李婶,小虎子怎么样了?”门口围了好些人,妇女挤不进去,拉了前面一人,出声问道。
“海青呀,你也来了。还能怎么样呢,虎子娘正哭着求大东给虎子一颗果子呢,这不,大东说果子今儿全卖出去了,虎子发疯的见人就打呢,哎呀,要不是有王二娃子几个人一块拉着,虎子是连他爹都打了呀。”头发花白的李婶哎声叹气的将屋中发生的情况大致的说了一遍。
海青,也就是妇女皱了皱眉,回过头看向舞月,不好意思的问道:“姑娘,能否将罂粟先借我一颗?”
“大婶,能否请他们让让,让我进屋看看,或许我有办法可以救他。”舞月没有拿出罂粟,反而要求道。
“姑娘有办法治好小虎子?”李婶将信将疑的看着舞月,小声问海青道:“你家的果子就是卖给她的?”
海青点点头,道:“姑娘,你真有办法可以救小虎子?”
“有没有办法,要先看看再说。”
舞月可不敢保证,吸食罂粟,身体戒毒容易,关键是心瘾,脱毒容易脱瘾难,能不能好,小虎子本身才是关键。
李婶虽不是如海青对舞月那么有信心,但死马当作活马医,反正又不吃亏,说不定能治好呢,于是海青还未开口,就朝前方嚷嚷道:“让开让开,治小虎子病的郎中来了。”
在李婶的眼中,能治病的就是郎中。
舞月也不解释,随着海青往屋中走。
破败的草屋中,狼籍一片,锅碗瓢盆,扔得到处都是。中年男人与另几个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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