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郡主计划的很好,事情的进展也的确是如她所料,然而,谁能知晓,最后童枝儿竟然会出现了。
………
季礼冷冷的瞧着躺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唇角勾起一抹笑,“没有你狠。来人————”
两个士兵从后头走出来,态度恭敬的道:“将军有何吩咐。”
“送安平郡主回府。”
安平郡主瞪大眼睛。
季礼绝不会如此好心的送她回家,他绝对是要她出丑,要她现在的样子被满城的百姓瞧见。
“我不要,我不要,你们谁敢动本郡主一下!”
两个士兵对她的威胁充耳不闻,抓起她扔在马上,牵着往城里走去。
京城的百姓骇然的瞧着马上的女子。
“可怜的哟,不知道是被哪个畜生给欺负了……”
“哼,没准是外面偷人,被抓到了游街!”
“咦?这人怎么瞧着这么像安平郡主?”
“安平郡主?我看看,还真是安平郡主……”
如果说之前的言论不过是同情或者是怀疑,那么在人揭开了安平郡主身份的时刻,百姓们心头更是激动了。
要说在京城,百姓们最为熟悉的一个贵族,便是这安平郡主。
如今她成了这幅模样,百姓们自然是更加好奇的厉害。
强势围观的百姓,立刻将整条大街围堵的水泄不通。
安平郡主的爹娘安平王和安平王妃得到消息赶来之后,瞧见的便是叫两人万分难堪的一幕,恨不得不认识这个丢人现眼的女儿。
“来人,速速将郡主接回府!”
安平王咬牙切齿的道。
他这下子算是沦为京城大街小巷的笑柄了。
王府的侍卫们领命,强势的将百姓们给隔开,接了马上的安平郡主,火速的塞到马车上,扬长而去。
梨花满头,春光正好。
然而安平王府却是感受不到春日里这样的美好。气氛压抑的叫人窒息。
“啪”的一声,安平王将跪在地上的安平郡主扇趴下。
“王爷…”
安平王妃正要求情,安平王一个冷冷的眼刀射过来,安平王妃不动了。
“孽女。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丑事来!”
安平王怒不可遏。
想想也知道,那些老匹夫会是如何的嘲笑他?而这一切,都是拜这个祸害所赐!
“来人呐,将郡主送到尼姑庵去。”
安平王妃面色大惊,“王爷,尼姑庵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女儿怎么能去?”
安平王说的尼姑庵,并不是普通的尼姑庵,而是犯了错的妇人关押之地。
时间呆的久了,里面的一些妇人便是沦为了疯子。
好好活人进去的。只怕也是会变成疯子。最坏的是抗不过打击,死了。
安平王妃一下子便是明白了安平王的意思。
他这不是简单的惩罚女儿,他这是要安平的命啊!
“你住嘴!你纵容女儿犯下这样的错,本王还不曾与你计较,你若是再替她求情。便与她一道去尼姑庵!”
安平王妃不说话了。
她还有一个三岁的儿子,若是她也被送去了尼姑庵,儿子必然会被安平王的侧妃和小妾害死!
孰轻孰重,安平王妃思量片刻,无奈的转过身,再不看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安平郡主一眼。
“父王,季礼害我!父王要给女儿报仇!”
安平咬牙切齿。气喘吁吁地道。
“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当即,安平郡主便是将季礼的所作所为给说了出来,其中自然是隐去了自己的安排。
安平王听罢,对季礼的恨意涌上心间。
季礼要对付。
不过,安平郡主也是要送去尼姑庵的。
当天下午,一辆马车便是从安平王府出发。往城外的尼姑庵而去。
………
翌日早朝,安平王义正言辞的参了季礼一本。
他说的慷慨激昂,直将季礼说成一个十恶不赦之徒。
季礼三言两语的将事情给说明白,还呈上了那个男人的口供,皇上看罢。转给安平王。
霎时间,安平王脸上红白交错,暗道:这个不安分的女儿又摆了她一道。
自己不安分,行事不狠辣,出了事也只能怪她自己没本事。
不过,因为季礼的缘故,安平王才在众人的面前抬不起头,这笔账,安平王可是不打算与季礼一笔勾销。
………
国公府众人知晓踏青活动上的事情,对安平郡主的厌恶上升到了极致的高度,若不是因为安平郡主已经被她狠心的爹给送到了尼姑庵里,老夫人和大夫人可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她。
众人关切的问了童枝儿,童枝儿笑着摇了摇头,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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