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娘莞尔:“姥姥,仙人也是要吃喝拉撒的!何况,惩奸除恶也是大快人心之事!”
“北区的那些毒瘤,能挖掉不是更好?我们才搬来多久?丽娘怀孕时,被小偷给划伤肚子,您骂了一个多月,元宵又遭贼,您不也怕得紧?看看,北区的那帮痞子,一次性被宣公子清理干净,还大家一片朗朗晴空,短时间内不用提心吊胆,您还有何不悦?”
李大柱大大赞同:“丽娘说的在理,宣公子不捞钱也不行,常理如此大的一个县,穷苦人也不少,榨恶人的钱财,来贴补穷人,多好的主意!”
丽娘觉得姥姥是因偶像的美好幻灭所以深深失望,李大柱想得实际,只看百姓得到的好处,长孙宣的外貌于他是浮云。
真正的仙人还要食用天材地宝呐,何况长孙宣这个肉体凡胎的假仙?身在万丈红尘,逃不脱名与利!姥姥还真是被长孙宣的表象给迷.惑住了。
泥巴今儿特别精神,在摇篮里踢腿舞手,动个不停,丽娘问姥姥:“您说他现在能看得清楚了不?”
“没那么快!应该只能看个大致影像。”
抱起泥巴,解开裤头,丽娘把了把尿,一个小激灵后,泥巴还真撒尿了,叮叮咚咚连绵的尿液落到痰盂里,姥姥和李大柱笑呵呵的看着小人儿。
“这小子的尿也太多了,会不会有不妥?”
每日吃八餐,尿五次,拉一次,营养会不会流失得太多?
“切~~~你当初一日里拉八九回,比泥巴都不如!”李大柱说起女儿小时候,哈哈大笑。
听了这话丽娘假作羞恼,心头却不在乎,反正他说的是原主李秀丽,至于她自己当年究竟如何,也没人知道了!
“下个月泥巴就会试着翻身了,丽娘,你得看紧点!别给翻到床下摔着了。”姥姥的经验之谈。
“三月的太阳是胡豆花,晒黑了一辈子都转不过来白不了,只要在院子里,不管太阳烈不烈,都得支遮阳棚。”
目光闪闪丽娘问:“姥姥,三月不该是桃花么?那,我们也没见晒黑了去?”
“你不懂~~~~三岁前的娃娃都晒不得胡豆花!去去,去----姥姥咋说你咋做,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丽娘猜她自己也不懂为什么,只是沿袭老人们传下来的规矩而已。
“睡了吧!泥巴都打哈欠了!”李大柱说完提着摇篮出偏厅,姥姥和丽娘也洗漱去了。
才不过一个白天,衙门里大堂、院子就空了六成!何时,帮伙痞子竟如此富有?整整三百两银子,不是三十两!
“呵呵呵~~~有意思,真他娘的有意思!”脸上乌云密布的长孙宣,手里把玩着一枚雕工精致的玉酒盏,双眸深如大海,眼底深处波浪翻涌。
他身后站立的澜清、澄泓明白,爆粗口的主人真的恼了,也不晓得谁会倒大霉!这几日,办事说话都得小心再小心,别被迁怒了。
“以为能破得了我的局?想得美~~~~~!澜清,磨墨!澄泓,通知师爷们来议事!”
对方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他不会亲自出手去揪的,多的是人想啃上几口。好大的手笔,几十万两银子,仅仅一个白天就拿出来了,如此豪富大方,应该无所谓再损失些钱财的!
南区、西区、东区的黑眼,这几日忙着传递消息,忙着收钱揣进兜里,还忙着撒鱼饵,希望多钓上两条大鱼。奋斗半月,够吃三年,十年难遇的好机会,得紧紧抓牢喽。
茱萸巷的第九户高家,要搬去长安了,因为当家的在长安谋得一官办典当行二掌事的职位,常理的房子不卖,只是托秦超挂牌出租。
饯别宴吃过后,说定一有空就回来看望大伙,二月初六,城门自由进出后,高家七口人、四架马车一大早就出发去长安了。
装伤势好转些了的老丁、小丁和张老实去乡下收猪肉,李大柱假瘸腿去骡马市场买骡子、骡车。菊娘休息了三日,实在憋闷得慌,非要跟宛娘一起去孝感街摆摊,慧娘由此得以留在家给姥姥打下手。
元婶子和龚婶子家务活做完,无聊得紧来找丽娘唠嗑。
泥巴在小摇床里不肯睡,丽娘推着摇床哄着他,元婶子笑言:“躺着的小子是最好哄的,等会爬能跑时,难伺候得很。”
“可不是!展云、展鹏刚学会爬那阵,哧溜就不见人影了,俩个小子使坏,总是藏起来,我满院子的搜,搜出这个,不见了那个!急得心头冒火。”
丽娘有些好奇,问龚婶子:“婶子,他俩那么像,会不会洗澡的时候弄混,一个洗两次,一个一次都没洗?”
龚婶子有些脸红:“怎么没有?还弄混好几回!被六郎嘲笑了好几年。”
元婶子和丽娘大笑,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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