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走了呢!”刘观称最先开口说道。
“不应该是这个剧情安排,不说半个小时之内肯定搞定么!”大鹏硌的腰生疼“我他妈在医院里高级的席梦思床垫不住,陪你们上这讹人了还没讹没白?”
“别说话,等会儿能回来!”王久久出于大局的说了一句。
另一边,刘飞阳在办公室内,他根本坐不住,背着手在地上来回踱步,不时的看手表,已经快七点钟,对面还是一点动静没有,心里着急,可又不能去,这时候一旦他露面无论廖宝发掏不掏钱,气势上都已经落了下风。
只能由五虎上将出动。
他攥着手机,多次想通过电话问问情况如何,可又担心接起来的是廖宝发,所以现在的办公室对他来说就是牢笼,异常煎熬。
“叮铃铃…”办公桌上的座机突然响起。
他看了眼电话号,清了清嗓子,随即接起来“早上好,徐公子…”
对面的徐铭浩坐在家里的沙发上,他旁边还有位中年人,他父亲,也就是目前的南沙区区长。
“你是…”徐铭浩转头看了眼父亲,诧异问道。
电话放的外放,所以他俩都能听见。
“刘飞阳,酒吧的总经理…”
“哦,丁总上班没,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两句话”徐铭浩试探的问道。
“我大侄子出去旅游了,估计现在飞机上,你有事跟我说就行!”刘飞阳用手扣着太阳穴,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啊,也没啥事,他大约几点能下飞机,我打他手机!”徐铭浩随口问道。
“下飞机快,大约十点钟左右,具体时间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够呛能打通,他媳妇怀孕了,两人说是做做善事积点德,去云贵山区支教,那地方信号不好,呵呵…”刘飞阳满口胡诌了一句。
徐铭浩眉毛一挑,他刚出生的时候能和陈少辉和稀泥玩,可随着老子的地位提升,接触的层面自然提升,只不过在面对老油条面前,光有眼界不够,眼界只能让他跟谁说话都不哆嗦,并不证明谈话技巧到位,缓缓转头,有看了眼父亲。
因为他不想主动提陈少辉的事。
老徐根本没过多注意他目光,轻飘飘拿起茶几上的半岛晨报,非常有范的看起来。
徐铭浩沉吟了半天,没想出怎么开口。
“徐公子,我记得垠煜开业的时候你来过,跟一个叫陈少辉的,好像还坐在第一排是吧!”刘飞阳不紧不慢的提醒一句。
“啊…少辉是我发小!”
“呵呵,行!是你发小我就有分寸了”刘飞阳眼睛精光一闪,随即又说道“这两天他一直在我们这里消费,二十四小时没闲着,我正琢磨着对于这种上帝应该打几折呢!”
“他在你那呢?”徐铭浩微微一顿,随即拍着大腿说道“这两天我正找他有点事,你在看见他的时候告诉他一声,我找他有事,赶紧给我回个话…”
“他回话有点难,喝的已经起不来了,要不这样,你说个地方我现在给你送过去!”
“厄…我这边还有点事,等会联系哈!”徐铭浩说着,匆忙挂断电话。
因为他发现,每次自己能对答如流的时候,都是刘飞阳故意让他有话说,前面紧接着还有个坑在等他,这种滋味异常难受。
“这个人不行,心机太重,没有丁煜实诚…”徐铭浩简短的评价一句。
“哗啦啦…”老徐习惯性的一抖报纸。
“你跟丁煜交谈过几次…”
“两次,第一次他酒吧开业,第二次是他找我想搭上您的关系”徐铭浩转过头,如实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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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没想过为什么之前是丁煜找你,这次换成刘飞阳跟你对话?”
“肯定是丁煜不好意思呗,我跟他说把陈少辉放了,他还能好意思拒绝?”
“可现在的结果呢?”老徐悠悠的转头看着徐铭浩,又说“咱们隔壁县,八十年代有个县长,当时他当上县长的时候质疑声一片,年纪小,经验匮乏,他的为人处世方式也不被人看好,可事实呢,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看好他的人,在仕途上都戛然而止,他直到去年才退休,享受省部级待遇…”
徐铭浩身子微微向前探,没吱声,在这种环境熏陶下成长,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会为自己找理由,关键时候知道虚心接受,说白了,体制感十足。
老徐紧接着说“你轻视丁煜,但他是他所在的集合的一号人物,而你,被他集团的二号人物噎的哑口无言,你可能轻视一个人,但是却不能否认他的位置,即使刚才和你通话的是丁煜,如果他是二号位置,你也会被噎的哑口无言,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