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连忙赔笑解释道:押彩就是赌输赢,双方情况了解的越清楚当然越有胜算。
“厉害?那已经不能用厉害这个词来形容了。从学棋到现在小二十年,我见过学棋的小孩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天份这么高的小孩子还是第一次见到,布局,中盘,官子,不仅是熟练,每每还有自已独特的想法和构思,只看棋不看人,根本就不敢相信这是出自于一个只有七岁大孩子的手笔。”棋社职员答道。
“H,YGD。不用厉害,那要用什么来形容啊?”东子叹道: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棋社地普通员工棋未必下得很好,但常年在这种环境的影响下,眼光却是很刁,既然他能用这样的言词去夸奖一个第一次来棋社的小孩子,那么这个小孩子一定是具有非常地才能。
“嗯......天才,我想也只有这个词来形容了。”棋社职员想了想后答道。
特别对局室打开,棋社职员进去收拾房门,探听完消息的东子也回到那些棋友旁边。
“哎,东子,情况怎么样?老彭是不是真的要出手?”有人急着问道。“当然是真的。你们没看到特别对局室都打开了吗?”东子答道。
“嘿,小子,不真让你给蒙着了。那好,说正事儿吧,怎么个押法?”事情已定,押彩可以进入实质阶段了。
“呵,你们比我还急。我已经问清楚了,彭社长让那个小孩子一先,老规矩,一注五十。,押彭社长的把钱放这边,押王一飞的把钱放这边,出手无悔,一翻两瞪眼。”把两个棋盒的盖子翻开,东子笑着说道。
“让先?哈,那还用说,当然是押老彭了!”立刻有人掏出钱来扔进棋盒的盖子。
有一个带头,其他人也纷纷动手,不大一会工夫,左边棋盒盖子里就成了一座小山,而右边还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喂,不行啊,你们别都押一边呀。”一见两边押注的情况这么悬殊,主持押彩地东子连忙叫道。
押彩押彩,有的押才有彩,如果大家全押在一边,那还有什么可赌的?
“呵,废话,押彩谁不押有把握的一方,我们看好老彭当然押他了。”棋迷们笑道。
“那怎么行,没有对家怎么开局?”押彩是一个总合为零的博弈,有一方赢意味着必须有另一方输,现在大家都把注押在彭连城身上,要错都错,要对都对,赢的钱从哪儿来呢?
“哈哈,你呀,你当对家好啦。胆小不得将军做,你一个人对我们这么多人,万一赢了一下子可就翻好几倍,多值啊!”有人笑着调侃道。
“嘿,您倒是挺明白的,那你干嘛不押王一飞呢?”东子笑着反问:看到那边押注的情况那么好他早就拿定主意押右边了,不过他作为这场赌局地发起者,如果他过早表明了态度很容易会被其他人看出问题,也跟着他把钱押到王一飞身上。钱是好东西,输了反正就是那五十,可万一赢了呢?当然是少一个人分就少一个人分啦。
“哈哈,没办法,谁让你是庄家我不是呢?要押快押,还想不想玩了?”棋迷笑着催促道。
“唉,你们这些老头儿,就会欺负我这样地小字辈,好,好,我就当做善事了。”顺水推舟,东子从钱包里掏出五十块钱拍在桌子上。
那边,特别对局室里已经收拾停当,棋社职员汇报完毕,彭连城带着王一飞等人离开会客室转入特别对局室。
“喂,东子,要开始了。”旁边的人赶紧提醒。
回头一看,一群人正在往特别对局室里走,赶紧忙手忙脚地把桌子上的钱收起:“老姚,这里一共是三百五十块,您先收着,等会棋下完了咱们再分。把钱塞给其中一个老头,东子转身赶着去观战。
“哎,记着实况传播呀!”并非是正式比赛,特别对局室虽开但并没有闭路电视同步直播,所以唯一被允许进入特别对局室的东子理所当然成了众人的眼睛。
“,没问题。不过事先说好,发短信的钱单算,学雷锋也需要成本的。”拍了拍上衣口袋里的手机,东子笑着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