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消失已久的女主之一,谢甄兮,终于再次出场,撒花……另,正在等单位消息,如果没意外,今天晚上就要离开家,外出培训一个礼拜,但请诸位放心,我一定会努力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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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纯与凉州士兵为王烈所感,尽心效命。
两军欢聚后,却是更加亲密,凉州众军再看到王烈,也和狂澜军一般口称将军大人。
因为王烈和北宫纯早有有约在先,而北宫纯也一心想要跟随王烈,以报答他的大恩,两人商议后,正式将这一支凉州遗军,共计六百八十七人并入狂澜军,而且是自成一军,北宫纯是他们的军主。
而这一军,名字就叫做西凉甲卫。
虽然一军最少应有千五之数,可是现在一时间也没有兵源补充,王烈想等回到幽州后再选拔精壮士卒补充进来。
甲卫成军,自然要随王烈他们一起行动,王烈让手下骑士将多余的马匹让出,给他们骑乘。
这些凉州军虽名义上是重甲步军,但毕竟是西凉士卒出身,大耳熏目染之下,甚至很多士兵本身就是骑兵出身。因此,很容易就从这六百多人中选出了通晓骑射的一百五十人,组成了一队重甲骑兵。
重甲骑兵虽然在后世日趋没落,最后退出了战争舞台,但在这时候,却是刚刚兴起,而且是在胡人之中开始兴盛。
若没有应对之法,一支万人的重装骑军。绝对是可以决定战争胜负的力量。
当然,王烈并不是要打造一支大型的重甲骑兵,也不准备把自己手下的骑军都改造成重甲骑军,不说这样多耗费钱财。如果完全变成重骑兵,就彻底失去了王烈最引以为豪的机动优势。
王烈需要的重骑兵,是可以在关键时刻给敌人致命一击的力量,所以有千五之人,一军足矣。
当然,现在无论是西凉甲卫和是这些骑兵,因为先后被俘虏、逃出,早就失去了原有的重甲。
而王烈准备到了长安就给他们每人都重新打造重甲,等回到幽州,将给他们都换上周兴利用鼓风机和水动设备新打造的新式明光铠。
王烈的目标很简单。就是以这六百八十余人为种子。打造出两支军队。
一支为重骑兵。一支就是类似于盛唐时期的陌刀军,而这支军队的统领无疑就是一代名将北宫纯。
王烈相信,只要能拥有五千这样的重甲陌刀军。就算对方有两万骑兵,也不可能冲垮自己的防线,再配合自己最擅长的骑军夹攻,加上重骑兵的冲阵,那么未来纵横天下强军的梦想就可以提前实现了。
而且这陌刀军更可利用来掩护步军攻坚,面对敌军的防御直接顶着箭雨,与重骑兵一样,一起冲锋陷阵,可以说是无坚不摧。
同时,王烈让谢艾辅佐北宫纯。在西乡寨的这几日,先简单的按照狂澜军的标准对这些前凉州军士兵进行整编。
眼下,这些西凉军的士兵纪律和勇气都不缺乏,但多少还是有些这个时代军队的陋习,比如对骚扰百姓习以为常,比如军官随意打骂士兵,还有他们并不懂得队列之道,在行军上也缺少组织。
谢艾本身是凉州人氏,加上能言善辩,很快就和这些士兵打成一片,就连北宫纯也对王烈赞道:“谢家小郎多谋,可为我副将。”
王烈却笑道:“他是我们狂澜军的谋主,怎么可能给你一军所用,不过现在你却可以借去使用,但将来要还我的。”
为了给这些新加入的西凉甲卫做一个好榜样,王烈每日组织手下出早操,走队列,联系阵法,一百五十名骑士,硬是弄出千军万马的气势来。
北宫纯和一干西凉甲卫看后,却是更加信服,和谢艾认真学习起这新式联军之法。
安排好军事上的一切,那边葛洪也早已经开始给北宫纯手下伤患治病。
葛洪的丹药之术乃是一绝,尤其是治疗刀伤、枪伤,还有风寒这些,加之这些西凉甲卫千里来到这里,能挺过来活到现在的,自身的身体素质和抵抗力都是一流,所以不出两日,大多数本来还沉疴在床的士兵,已经能下地行走。
北宫纯等人却是更加感激王烈,若没有王烈他们这些人要么最终成为劫掠商旅、危害地方的兵患,要么就困守此地,饿病交加而死。
而且,必然在在青史上留下一笔污迹,愧对先祖。
而王烈,给了他们改变的机会,这对于分外重视名誉的凉州军人来说,无疑是更胜赠予千金。
王烈心下自然知道这些,他就是要北宫纯让们死心塌地跟随自己,自己善待他们,而他们也必将成为自己的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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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建兴三年三月中,大晋扬州会稽郡上虞县东山,陈郡谢氏宅邸。
此刻,在书房里,陈郡谢氏代族长,谢裒正和一个中年男子闲谈,那男子身边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相貌俊秀,皮肤白皙有若女子一般,一双不大的眼睛也不看谢裒,只是盯着自己的口鼻,态度严谨恭敬。
谢裒满眼欣赏的看了一眼那眼观口鼻、神态庄重的少年,对中年男子道:“褚兄,你此次来就是为令公子裒的事情么?”
那中年男子却正是大晋安东将军,领武昌太守褚洽,而身边少年却是他的长子褚裒。
这对父子都是一身华美礼服,那褚裒虽为及冠,却也是一身绫罗,加之相貌白皙俊秀,却真如一个女儿家一般。
反观谢裒却是普通的棉布常服,略显寒酸。
但褚洽却不敢流露出什么轻视之意。不说那谢鲲如今和王烈一起,在幽州共掌十万控弦之士,就是他的上峰,这次也叮嘱他。一定要对陈郡谢氏有礼,以拉拢谢鲲归心。
此刻,褚洽见谢裒相问,却点点头,满脸诚恳笑意:“自从一年多前,与幼儒兄提及我们两家的亲事,我们却是日夜相盼。我这犬子也时常念叨此事,他心里却已经装满了贵府的佳儿。如今一年半已经过去,却不知道幼儒兄考虑的如何了?我们阳翟褚氏虽不是一等一的旺族,但也是一流之列。犬子亦薄有才名。却是不会辜负你家甄兮的。”
谢裒闻言。再次打量了一下一直安静的坐在那里的少年褚裒,虽然这少年只有十五岁,但性格之沉稳。却远胜一般成人。
而且小小年纪,就颇有才名,更有一种贵胄的大家之气,虽很少言语,但往往一语惊人,被人称赞为“皮里春秋”,其前途不可限量。
可是,这种事情不是他谢裒看好就能好的。一年前,他不是没有和谢甄兮提过此事,却被谢甄兮坚决拒绝。还差点闹得叔侄之间的不快。
若谢甄兮是他的亲生女儿,他自然可以做主,可是甄兮乃是大哥谢鲲唯一的女儿,视若珍宝一般,平日里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而且那谢甄兮又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什么温柔贤淑,都与她无关,甚至颇有几分倔强无礼。
想到这些,面对褚洽期待的眼神,谢裒就觉得十分头疼。
眼前仿佛出现了自己侄女谢甄兮那张含羞带笑的脸庞,转瞬却又变成了冷漠坚决的表情,自己的侄女实在太倔强,他这个当叔父的虽然被大哥谢鲲命令监管谢家,但实在不忍心强迫自己的侄女去嫁给一个他不喜欢的人。
正犹豫间,那褚洽却道:“幼儒兄,看你这神情,莫非是兮儿那丫头还不知情么?这可就是你不对了,那丫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而且孩子的事情自然是要长辈做主,若甄兮侄女有所不依,可先让他与小儿相见,以我儿之才学,配上令侄女却是绰绰有余。”
说话间,言语颇有几分自傲。
谢裒闻言,尽管他为人忠厚,心下却也有几分不快,暗道:“什么叫兮儿陪你儿子就是绰绰有余?我家兮儿才学之名也不差,整个会稽都知道她是女中豪杰,爱慕她的男儿多的是,若非生就女儿身,难道会比你儿子差么?”
这陈郡谢家的人,在谢鲲这个族长的带领下,却多少都有些傲气,尽管表面上都很温和,但骨子里却不可能接受褚洽这样的言语。
谢鲲是这样,谢裒也不例外。
但褚洽尽管语气有所傲慢,但所言的事情却也在理,先让两个孩子见见,都只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外人就算知道也说不出什么。
而其,褚裒现在是琅琊王和王敦眼前的红人,手中更有数千兵马,也算个实权人物。谢裒此时不过依然是在琅琊王司马睿府为掾吏,官拜参军,虽然琅琊王最近对他颇为重视,也曾要擢升他的官职。
但谢裒却谨遵大哥谢鲲的教诲,坚决不授。
所以,谢裒和褚洽相比,官职不高,权利也不大,若开罪褚洽对谢家并没有什么好处。
最主要的是,褚洽虽然言语有些傲慢,但褚裒却还是很得谢裒知心。
现在看,这褚裒性格稳重,却的确是一个有礼、文雅的少年,和谢裒的性格很像,谢裒多少有些喜欢。
想到这些,谢裒却叫门外的婢女去寻自己的侄女谢甄兮,让她来书房拜见世家好友褚洽叔父,却不提什么相亲的事情。
其实,甄兮此刻就在府中,正在后花园的廊桥里,和一个面目狭长的汉子说话,那汉子正是当日在幽州的三叔,也是谢鲲的心腹,谢极的弟弟谢言。
谢极和谢言的父亲,一直在谢家为忠仆,与谢鲲的父亲谢衡一起长大,亦兄亦仆,谢衡感念他们一家为谢氏尽忠,却是除了他们的贱籍,收谢极和谢言入了谢氏一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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