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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城墙上一个个狂澜军士兵和身穿军服的汉家百姓倒在匈奴汉国士兵的刀枪下,荆展双拳紧握,牙齿咬的嘎吱做响。
敌人凶悍至此,与之前遇到的那些触之即溃,士气低下的县城守军果然不同。
就算眼看自己的战友不断牺牲,这些匈奴汉国士兵也没有丝毫退却的意思。
一个支雄的亲卫被城中飞出的石头砸破了脑袋,那掺着鲜血的白色脑浆落在带队冲锋的支雄身上,支雄却是抹了一把脸,甚至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嘴边的血迹,就毫不在意的继续指挥冲锋。
主将如此,后边还有督战队闪亮刀锋的威慑,又有哪一个士兵会畏战不前呢?
惨叫声不断响起,支雄亲自率领下的敌军比之第一波进攻更加卖力,而不断牺牲倒下的狂澜军士兵和百姓,更激起了匈奴汉国士兵骨子里的凶悍。
因为这些百姓身穿着军服,拿着晋军的制式武器,这些匈奴汉国士兵还以为和自己作战的就是正规的晋军,此刻却是感觉这些敌军的素质比之第一波进攻要降低了不少,看来城内的敌军的确如自家大人所言,已经吓破了胆子。
这样的感觉,让他们对胜利充满了期待——敌人就快崩溃了。
很快。支雄亲自带领手下冲到了信都城的城墙下,支雄更是左手手举着一面巨盾,右手挥舞着一把短柄的狼牙棒顺着云梯车攀上了城头。
城墙上一个狂澜军士兵见支雄如此凶悍,却是探头扔出滚木直接砸向他。好个支雄,数步内避无可避,一声怒喝,手中盾牌直接横扫,竟然直接将那滚木扫到一边,也不管砸中了多少手下,自己却是加紧攀上。
而他身下的亲卫手中弓箭已经射出,那抛扔滚木的狂澜军士兵还来不及收回身姿,就已经胸部中箭跌下了城墙。
支雄加快攀爬速度,几丈高的梯子几息内就已经攀爬而上。然后脚下拥立。腾空而起。直接跃上城墙。一面机警的举起盾牌防备弓箭偷袭,一边面对几个狂澜军士兵的包围,手中狼牙棍狠狠砸去。那几个阻挡他的狂澜军士兵举起手中环首刀想要抵挡,但这锋利的长刀在支雄的狼牙棍面前就好像牙签一般,支雄只一棍就将他们刀锋砸断,接着整个人就倒飞出去,几人皆是骨断筋折,眼看不活。
这时,狂澜军士兵与身穿军装的百姓之间的差距就体现了出来。
纵然支雄如此勇猛,但那些狂澜军士兵还是在第一时间就扑了上去,尽管眼看一个个战友被这恶魔一样的敌人杀死,尽管他们心中也有惊骇。但心中战士的使命却让他们不能轻言放弃。
而那些身穿军装的百姓,却已经慢慢停住了脚步,甚至有些人特意避开支雄,不敢与他正视、对战。
远处城楼上荆展一看支雄如此猖狂,却是大怒,手中弓箭连射,两支羽箭几乎不分先后向支雄而来。
几十步的距离转眼就到,但支雄一直以为荆展就是王烈,又知道王烈善射,力气极大,所以一直分心去防备他的暗箭。
此刻,听见弓箭崩响,根本没有用盾牌去挡那弓箭,而是将手中了盾牌狠狠砸在面前的狂澜军士兵身上,稍微阻挡了他们向前的步伐。
然后双手擎棍,凝神连舞,却是将这弓箭拦下,但随后荆展又是一箭射到,擦破了支雄左臂。
支雄此刻心中惊怒交加,忍不住怒吼一声,对着远处城楼喊道:“王烈,你只会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有胆子来和老子决战!”
荆展却开口讥讽道:“支雄,你先能避过我的弓箭不受伤再说!”
支雄一听,气得差点昏过去,但他也知道这是实话,因为这城墙上密密麻麻到处是敌我双方的兵马,可供挪动的地方实在太小,甚至无法转身,自己不但要防御王烈的弓箭,而且还要应对前边的敌军,一会真若再有弓箭射来,他还真很难躲过。
支雄却是发泄一般将面前几个士兵砍倒,又如怪兽一般举起面前一个士兵,把那士兵扔向远处城楼,示威性的怒吼几声,却是不敢在城墙上继续停留,翻身在亲卫的掩护下撤下了城墙。
但支雄虽只在城墙上不足半盏茶的时间,却是极大的激励了匈奴汉国士兵的士气。
毕竟身为一军统帅,能如此率先搏命,已经很是不易。
所以,支雄下了城墙,匈奴汉国的士兵不但没有士气低落,反而攻势更猛,尤其是跟随支雄冲上来的你数千名嫡系亲卫,这些人见支雄被暗箭偷袭,更是怒意勃发、同仇敌忾,带动着那些普通的匈奴汉国士兵也不要命一般向城墙上涌来,一旦攀上城墙就用血肉之躯死死抗住狂澜军士兵的反扑,给后边的战友创造时间。
一段接一段的城墙被突破,一个个生命逝去,一片片青石被染红。
但每一段城墙上都有同样不畏死的汉家军民用血肉之躯来抵挡敌人的进攻,一个接一个的狂澜军士兵和信都城的汉家百姓负伤或战死;一个个接一个的士兵和百姓又接替牺牲者继续战斗。
尽管双方都很英勇,包括哪些刚刚穿上狂澜军军服的百姓,人人都已经拼尽全力,可敌人的数量实在太多,胜利的天平还是不断像匈奴汉国一遍倾斜着。
此刻,除了那一千还没有出动的预备队,狂澜军的两千多士兵已经全部顶在了第一线。尽管有百姓青壮的协助,但其实牺牲的主要还是狂澜军士兵,因为他们也明白身后都是父老,却不忍父老牺牲。所以百姓军多被他们掩护在身后,真正百姓军出现了大量的死亡也都是某一段城墙上的狂澜军士兵牺牲殆尽的原因,
城墙上的敌人越来越多,但狂澜军却没有丝毫要放弃的意思,敌人每前进半步,都要付出生命的代价,寸步不让,寸土必争。
狂澜军士兵已经有意的缩紧了阵型,尽量把身后的百姓军保护住,这样在狭窄的城头上。就算敌军有再多的人也很难发挥出优势。
但就算这样。城墙上的狂澜军还是数量太少。牺牲一批后,哪些身穿军装的百姓也就暴露在了敌人面前。
眼看汉家子弟兵为保护自己而牺牲,那些百姓也都红了眼。手中的环首刀猛劈猛砍,但相对于支雄手下的这些精锐,他们的武功实在太过低劣,往往三四个人都打不过对方一个士兵。
匈奴汉国的敌军自然也不会因为他们的武功拙劣就停止砍杀,一刀下去,面前百姓倒地时的不甘与痛苦,反而激起了他们的杀戮之意。
眼前的狂澜军士兵似乎与他们在平舒城遇到的那些有很大的不同,少了一分铁血,多了几分柔弱,更像他们曾经面对的。可可以肆意屠戮的汉妇儿。
不过他们的牺牲并没有白费,随后从别处赶来的狂澜军士兵就能以比较下的代价砍伤这些凶残的敌军,
远处丘陵雪原之上,看着这一切的王烈,眼中却不断闪过痛苦之色。
他何尝没有看出现在城头上战斗的狂澜军士兵情势危急,眼看就要在崩溃的边缘。
而且荆展事先虽然没有跟他商议,但王烈一眼就看出现在正在城头奋战的身影中,其中很多身穿狂澜军士兵军装的人,看素质和动作其实是城内的百姓。
支雄和手下只是觉得狂澜军士兵比之往日战斗力锐减,但并没有想到其中混杂有大量百姓。
或者说支雄就算看出来,也不会告诉手下,却正好涌来激励手下奋进。
但王烈不一样,他一手训练出的士兵他又怎么能不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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