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好意思,休整了这么久;从西藏骑行回来后,一直忙着找新工作,这周开始恢复更新,本书不会烂尾,更不会太监,那就继续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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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黯淡,山路之上已经陷入了昏暗,半山却还掩映在落日的余晖中,高大的树冠也仿佛戴上了一层金色的王冠。
就在这半山下一片平坦之地上,一群汉子正大声呼喝着,拖着着木杆和油布,安营扎寨。
温暖的篝火也已经在营地的四处点燃起来,空气中不时飘过一阵稻草和食物混杂在一起的香气。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对身边一个正扛着原木的同伴笑道:“老五,你帮我搭好营帐,我一会就把今日射来的那个鹿子给炖了,分予你们。”
那个叫老五的汉子一听,大喜道:“如此最好,我一会去和令狐大人求个赦令,把咱们从长沙府带出的那几皮囊好酒分给众家兄弟,咱们辛苦多日,如今追兵已去,正好快活快活。”
那个刀疤脸一听,面色一变道:“嘘,轻声些,莫叫令狐大人听到,你自去找费大人说,千万不要找令狐大人,他也好好酒,真要叫他知道咱们藏了私,哪里还有我们喝的。”
另一人一听,连连点头。
这时,却听得一旁有个声音道:“哪个在说我的坏话,我令狐元止的耳朵可落不得不好!”
两个粗壮的汉子一听这声音,齐齐哆嗦了一下。那个刀疤脸却是忙躬身拜倒:“令狐大人,我……我们……”
令狐艾笑笑道:“你怕什么?有胆子说我,就没胆子邀我一起喝酒么?还是说你们真不想分我一杯?”
那刀疤脸一听这话,忙喜道:“多谢大人成全。我们这就去准备,一会就来请您,还有费大人,王将军……嗯,我们会安排好值夜的,肯定不会饮酒误事。”
说完,拉起另一个汉子,两个人抬起圆木,飞快跑开。
“王将军,你看这些士兵,辛苦作战。又为了保护我们。日夜不能安息。如今不过是能吃上几杯水酒,就欢喜成如此,其心何其容易满足?”令狐艾一直那两个远走的士兵。对一旁的王真道。
“人生一世,开始不过都是思保暖,进而生淫欲,最后有了掌控一切的念头,所以贪心才最可怕。”王真闻言,也是连连点头,这个相貌粗豪但心思细密的汉子,自然明白令狐艾所言何意。
果然,令狐艾一听王真这样说,捏着山羊胡子笑道:“想来那杜弢当日起兵之初。也不过是为了活命,也一定说是为了那些苦命的手下;可随着手中权势日盛,就改变了当日初衷吧?”
王真点点头:“的确,杜弢为人颇有雄心壮志,尤其是他当日手握重兵之时,若不是被陶侃逼得紧迫,断不会屈居人下!所以,他和陶侃只有利益并无交情。”
令狐艾闻言叹道:“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只是白日里我劝将军与我去找杜弢家眷,将军还多有担忧啊……”
王真闻言,面露尴尬道:“并不是我不相信先生,我和家眷性命都是先生所救,这件事既然应承下来,就一定会帮你们办到!只是我心中一直觉得这样愧对了杜弢……毕竟他当日对我不薄……”
令狐艾闻言,劝慰道:“若不见到家眷,杜弢的不会投降,而他若继续危害江左,早晚也是横死之罪,将军其实这事在救他啊。”
王真看了一眼远处正在篝火旁忙碌的妻子和阿乌,心下却已经有了决断:“好,明日我就带你们去接他的家眷……只是……只是我带你找到他们后,我就想留在山寨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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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动王真,令狐艾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因为按照王烈给他的指示,绝对不能强迫王真,这般有勇有谋的汉子,将来还要给予重用。
更何况,王烈就降服不住杜弢,也自有其他办法可用,只是注定要走点弯路罢了。
至于王真说什么要留在山寨隐居,令狐艾却完全不放在心上,他自有办法劝王真出山的。
这样一条好汉,不过是被陶侃和刘佑这样的人伤了心,若是白白在山中虚度一生,岂不是浪费。
王真自然不知道令狐艾心中的小算盘,第二天一早,他就一改往日忧心忡忡的模样,一路上也恢复了几分本来的豪气与自在。
在王真的指引下,令狐艾一行直接折向东南,直奔荆湘交界处的莽莽大山奔去。
如此一来,陶侃和刘佑派出的追兵却是彻底失去了他们的踪迹,也根本摸不清他们进山的目的到底为何。
陶侃表面上没有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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