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出现的?我这么说当然残忍,但这的确是是事实。”
“这的确残忍,但也是——”孙承宗就不忍再说下去了。
“除了内乱杀戮,人为的消减人口的办法之外,还有一个能根本解决我们汉人生存的办法。”吕汉强坚定的道,然后也不等一老一少问,就自顾自的说道:“那就是,我们坚决摒弃那个圣人的什么妄战必亡的狗屁不通的所谓教诲,用我手中的剑,为我汉家的犁寻找耕作的土地,向外,向外,一直向外,才能解决这个悲剧的怪圈。”
孙承宗对吕汉强非议圣人之言表示了忽略,认为吕汉强说的对。
“这样一来,为了不走历史的怪圈,我们首先用最快的速度夺回辽东,然后迁移中原汉人入东北,为中原缓解人口与土地的矛盾。见贤是不是这个意思?”
吕汉强点点头:“老公祖说的正是,但解决现在大明现状的办法不单单是这一条路,路还有许多,我们都要探讨摸索。”
其他的路,吕汉强已经探讨并施行了,也看到了效果,但快速收复辽东,孙承宗也知道自己不过是一厢情愿,因为他也知道辽东的问题已经是几十年的事情,不是一朝一夕能解决的,尤其现在因为这样那样,说的清说不清的原因,大明不能以一国之力对付皇太极,只能将吕汉强孤独的推在了前面,但以现在吕汉强的力量和后金来对比。还不能对后金形成绝对的优势,因为毕竟以一支军队对抗一个国家,那的确是一件很漫长遥远的事情。而站在吕汉强身后的这个老大帝国,别说帮忙,只要不拖后腿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想到整个辽东只有吕汉强一支军队在独立支撑,而其他的军队却做在后方静观,尤其是这支静坐的军队还对吕汉强充满了戒心,孙承宗的心就揪着疼,但没有办法,这个王朝就是这样,东林在朝堂里总是给吕汉强上眼药拖后腿打闷棍,每日在崇祯面前搬弄是非,尤其崇祯的性子还就是个刚愎自用多疑寡恩的人,摊上这样的皇上,说良心话,孙承宗也为吕汉强赶到无奈和悲哀。
想到这里,不由长叹一声默默无语,一时间书房里的空气就有点沉闷。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孙承宗首先挑起了话题,“我理解你现在的状况,但越是这样,见贤老弟越要谨慎,就比如你上次对那些参沙子来的外地军队的做法,手段有些过于粗暴简单,影响也很坏,虽然在你这样强力的打压下,绝了那些贪婪人的念头,但其实你已经再次四面竖敌,以后这样的事情就不要再发生了。”
吕汉强只能耐心的解释:“老公祖说的是,但当时的状况不允许我手软,一旦我为了不得罪朝廷那些混蛋,对这些老爷兵采取宽纵的办法,他们对我复辽军的军心士气的打击,是灾难性的,这样的事情我必须与杜绝,否则我这些年的辛苦就全部付之东流,恢复辽东也就成为一场空谈。”然后将腰身挺拔,双拳紧握,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紧紧的盯住孙承宗:“我这是杀一群鸡,来吓唬那些所有上窜下跳的猴子,只有行这霹雳手段,才能杜绝那些人的贪念,让我心无旁鹫的一心恢复辽东,这次我这么做了,如果还有胆敢摸我的胡须的,我还是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