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知道心里很难过就是了。
从和潘航离婚后到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被我堆积在心里的某个地方,装箱钉盖,我以为箱子空间够大,还能继续装,可这一次它真的爆了。
一瞬间被负面情绪席卷,怎么都不能平静下来。
终于是再也抗不过疲惫,我倒在了地上。
我做了一个梦,梦境好真实,季天青就坐在我面前,穿着他现在惯穿的黑色西装,我伸手去拽他的衣服,对他说他不适合做黑\帮会长,还是以前的样子好看,可以穿光鲜艳丽的新款西服,不必这么拘谨。
我还告诉他,其实我更喜欢他穿的很休闲随意的样子,那样的他才真的好看极了,至少让我觉得,温暖极了。
我怕他冷冰冰的样子,哪怕这个态度不是对着我的,我也总觉得,那样的他其实是不开心自由的。
梦总归是梦,要醒的,眼皮沉重的睁不开,浑身也像是跑了马拉松,松软的没力气,我感觉双腿间有点不对,摸了一把以为自己来月经了,算着时间也差不多,但手感又觉得不对。
我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屋里黑着,空调依然是22度。
想坐起来去卫生间,肋骨处突然就伸过来一只温暖的大手。
我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吼了一声啊。
“是我,是我……”季天青的声音从我耳后传来,将险些蹦起来我的紧紧抱在了怀里,我心跳的都快到喉咙了。
“对不起,吓到你了……”季天青还在不停安抚着我,他也没穿衣服,身上暖暖的,这会儿将我一缠,直接揽进了他的怀抱。
我震惊的看着他,虽然房间光线很暗,但我还是能看得清他亮亮的眼睛。
“你怎么来的?”我不可思议,以为还是梦,他抓住我的手贴在他胸口上说:“坐飞机来的,我女人哭成了那样子,我可能不来么?”
“我是说你怎么进来的!”我是真的给吓坏了,季天青能进来,那要是换了别人呢?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从挂了我电话开始,手机不接,短信不回,我到上海就按着手机定位过来了,宾馆人员不开门,我就报警了。”他说。
“然后。”我让自己尽量平静的说。
季天青倒是也挺漫不经心的:“然后警察也怕你出事,让宾馆人员开了门,你倒在地上,他们还真以为你怎么了,原来只是喝醉了,然后让我证明自己的身份……”
我凝了眉头,他突然笑出声,将枕头下面的手机拿出来对我说:“幸亏你手机里存的我名字是老公。”
我将手机直接抢走了,他忍不住笑出声,将我抱的更紧。
我努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说:“黑\帮老大也会报警么?”
“为什么不?我在日本经常报警,遇到难事找警察,从小学的道理。”
我也是对他挺无语的。
季天青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说:“怎么了,为什么哭成那个样子。”
“你松开我,我可能来月经了,我要去卫生间……”我想推开他,他将我缠的更紧道:“不用去了,你没来,那是我的杰作。”
我是真的无语了,可心里却在瞬间被填的无比的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