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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吧,那天你问我怕不怕,抖得也像现在这么厉害,害怕的是我吗?怕的明明是你。”
说这话时屈温没太大表情波动,我被迫仰头,两汪深黑漩涡映着我微微涨红的面孔。
哥仍轻声细语:“抖得跟个被抽狠的筛子似的,还非要咬我朝最难的那条路横冲直撞。
说说,乱伦被撞破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就此打住我们的关系?哪怕一秒。”
喉结紧张地翻了一圈,他盯我太死,我眼神飘忽,嗫嚅着不敢撒谎,没等给出回答我哥就明了,他垂下眼,甩开我的脸,用皮带贴在我胯间轻拍两下。
“出去吧。”
凉薄的字眼吐出,他都看出来了。
“哥……”
我无措地拉住他,怎么也想不到一场兴师问罪问到最后反倒是我成了罪人。
他的手搭在淋浴开关上,静静地望向我,似乎在等我还能扯出什么屁话来补救。
我绞尽脑汁为自己辩驳。
“这不正常吗?事发突然,我承认,我确实想过要不要先中断一下,但我完全不是分手的意思,我是说,等事情解决后,我们还能继续谈……”
“那假如再被发现呢?”
屈温打断我,他猝不及防向我靠近,眼中蓦地烧起一团火。
我下意识退后,脊背贴到瓷砖墙上,水珠渗透布料,穿过皮肉钻进五脏六腑,凉得我一激灵。
“发现一次就中断一阵,反反复复消耗感情?”
“未来等你哪天发觉跟其他男孩女孩谈恋爱更安稳,更光明正大,你就把哥哥丢了,是不是?”
这一刻我忽然顿悟了他的愤怒。
他的逃离从不是惧怕我们乱伦的事情暴露,他怕的是我,怕我在恐惧中退缩,怕我受不了压力先提反悔。
因为他疼我,一旦我要走,他必然狠不下心强留。
“这条路往后会越来越难,你该怎么办?”
“小漓,过度依赖不叫爱,你如果只是想要个依靠,不谈恋爱我也会陪着你。”
那双不再冰冷,被矛盾充斥的眼睛不断刺痛着我,他泫然欲泣,也许落了泪,也许。
又可能仅仅是他湿透的头发滴下的水。
“我不想你活在纠结里痛苦,那么害怕也要继续,你真的知道你哥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屈温从后面拢住我的发梢和脖颈,抚摸宠物一样揉捏着我,可说的话一点也不温情。
他粗俗地坦白有时候真想把我做成标本藏起来,或者割了舌头变成个不会说话不会思考的小婊子,一天到晚锁床上挨肏,嘴巴张开除了吃饭就是吃他的屌。
我被他唬得一愣一愣,强装镇静:“不行,我还得上学。”
“退了。”
我稍加思索:“你不用出门上班,我也不上学,哪天咱俩死屋里头臭了都没人发现。”
“那就烂一起。
等警察找来会不会因为分辨不了尸体,直接把咱俩塞进同一口棺材埋土里?”
他又在发疯,天马行空地想象,把那些藏在深处,从没向我展露过的一面——那些他以为会吓退我的一面,一寸寸撕开来包裹住我,紧接着我发现,他和我的底色竟默契的是同一种病态污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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