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炎君微微一笑,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饰物,淡淡的语气,慢慢的说:“相国大人,古话说,知人知己方能百战不殆,我知道你一直在打听与我有关的事情,我何尝不是一直在打听与你有关的事情。我不过是一介萍踪,而你却是乌蒙国无人不知的相国大人,所以说,我知道你的,绝对比你知道我的要多。”
相国皱着眉头,抬手对一旁的奴仆说:“送夫人回去休息,撤了原来的酒菜,准备些清淡的饭菜,我要和这两位贵客好好聊上一聊。”
“是。”刚刚那个奴仆答应着,匆匆离开。
司马忆敏下意识的扫了一眼,那个奴才应该是个不太擅长用武的人,可能只会些简单的招式,步伐落在地上有些钝,但是,神情却万分忠诚,让她想起那个刘顺。
对了,那个刘顺自从上次在申莫言那儿见过一面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他此时去了哪里?是死了还是活着?
申莫言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若是命好,此时他死了想必好些,否则,绝对是生不如死。
柳炎君面带浅浅微笑,当真是荣辱不惊,似乎笃定了每一步。
“这饰物是我夫人死时留给信志的,你如何在这儿大放厥词!”相国恼怒的说,但是,明显听得出来他有些迟疑。
司马忆敏有些奇怪,她也没有看到柳大哥动手,就算是清风剑法再怎么奇妙,她身为流云剑的传人,也该多少看到些,为何,连自己也没看出来。
难道,是自己的武艺退步了?还是柳大哥的武艺太好了?
柳炎君依然是平稳的语气,不急不躁的说:“我知道相国大人在年轻时曾经有一位知交好友,当然,那是年轻时,人都有年轻时,相国大人虽然狠毒,但也有热情澎湃的年轻时光也有情可谅。”
司马忆敏听在耳中,差点笑出声来,但是忍了,柳炎君的话怎么听怎么充满了讽刺和挖苦。真是骂人不带脏字!
相国脸上的表情也是一僵,有些尴尬的一皱眉。
“你是说七王爷?”相国犹豫一下,自己说出七王爷的名字,慢吞吞的说,“不错,他是我年轻时最好的朋友,不过,却是我最恨的一个人,他竟然勾引我的一位偏房小妾!我恨不得生吃其肉!”
柳炎君的手微微又是一紧,但表情还是平静漠然的。
“这是你们的私事,我姑且不议。不过,在这儿插一句,据坊间传闻,好像是你出格在前,抢了人家的女人,不想却被人家识破,不仅朋友做不成,还落得世代仇恨。”柳炎君笑呵呵的说,眼神却冷得如同冰块,“好了,我们书归正传。刚才相国大人说,这块玉佩是当年你的结发妻子离世的时候亲手交给你家大公子的遗物,我想,要么是相国大人搞错了,要么是中间出了什么状况。因为,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这饰物中雕刻的龙图案,应该是属于你的朋友,也就是七王爷所拥有的。”
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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