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睡了!”小姑娘愠怒地瞪他一眼,有话又不能说,便走进自己的房间,关门前抛出一句,故意甩脸色给他看。
“看来你一无所获,可怜的姑娘啊!”谁知,他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摆弄着一支钢笔,冷笑地说道。
“帝国的战士不会一无所获,如果我一无所获,便是故意为之,扰乱敌人的视线,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信子的老毛病犯了,高傲地翘起嘴角,目不转睛地告诉他:“这叫虚张声势,重头戏在后头呢!”
“重头戏?你们想干什么?”风啸神经线崩了起来,怒目圆睁,紧张万分地质问。
“你应该很清楚啊!”她挤眉弄眼地暗示,放肆地大笑道:“哈哈哈哈!你怕她小命不保吧?她的命捏在你手上,没必要那么紧张吧?”
话一出口,犹如一记响雷炸在头顶,提醒了他的身份,如今若与她重逢,简直没脸见她,更别说刺杀了。想到这里,他一下子泄了气,惊呆地坐在椅子上,依旧注视着那支钢笔。
信子有些过意不去,但为了完成任务,面具般地缓缓上前,夺过他手里的钢笔,不顾他的厉声抗议,甚至冲上来争抢,言语尖刻地戏弄他。
“给你!”玩儿够了游戏,钢笔塞给了他,却换来更加犀利的嘲讽:“你心里的那个她,已经投入别人的怀抱,说不定正躺在人家身边呢!装什么痴情?”
风啸紧握钢笔,怒气冲冲地瞪着她,一只手攥紧拳头,瞪得她心里发慌。信子下意识地看着别处,又直面他的挑衅,见其眼神越发锋利,便有些招架不住,头上直冒冷汗。
他没有看出她的狼狈,继续仇恨地瞪着她,双眼仿佛要喷出火球,直接烧死这个女人。与其说是恨她,不如说是恨小泽,恨利用他的日寇。此刻,他在心中默默发誓,如果父亲死了,这些人都要陪葬。
表面刚强,内心脆弱的她,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感同身受,一股不忍隐隐作痛。想到国内的男友,被征兵派往太平洋的某个小岛,生死由天定,适才感到心灵的震撼,不丢面子地服了软。
“刚才是我不对,天色晚了,好好休息!”她不情愿的道歉,回屋去了。房门猛地一关,好像给他敲响警钟,很快就要见到她了。
回想六年以来的艰难困苦,对她的朝思暮想,此时真想戴着订婚戒指,破镜重圆。即使她有了别人,也始终坚信独艳的心属于自己,不愿相信另一个男人走入了她的世界。
与此同时,窝在宿舍里的独艳,聚精会神地看着诗集,饶有兴趣地研究着《如意娘》。体会着诗中的意境,畅想着与汤姆的未来,在台灯下出了神。
于是,她拿起笔来写下随想,行云流水的一行行字,自己也觉得舒畅。
突然间,手中的笔提醒了她,那个与自己生死相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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