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傀儡师的无理取闹,柳预谶心里默默腹诽,又好心提醒:“不是啊,大哥,我今年28岁,一万年前,我连个细胞都不是,我祖先都不知道在不在,怎么可能和你认识?”
柳预谶刚说完,一团泥沼就这么迅速地飙了他一脸,他摸着脸上冰凉,恶心又黏巴的泥,这家伙还真是个神经病。只见那家伙伸出那黑乎乎的手,摸了摸乖乖站在他一旁,任他摆布的孟弋的脸,朝他神经兮兮道:“山主大人,你说要是成蹊的脸变得和我现在一样,水神大人还会不会喜欢他呢?”
这家伙的笑有些瘆人得变态,柳预谶虽然大概能把孟弋和成蹊划等号,但他还真不知道同水神又有什么关系,水神不是早就被冰封了吗?
柳预谶手伸进裤兜里,摸着符纸,道:“我说,这些话你和我说有什么用?你想问水神,那你就应该去找水神问啊。”
“呵,成蹊在这,我就不信水神不来。”
“我说你是被仇恨蒙蔽了理智,还是去深山老林修炼去了?消息竟然这么不灵通?水神早就不在了,怎么可能来嘛。”
这黏巴巴的家伙那手摸上孟弋白皙的脸,因为柳预谶的话震惊了下,孟弋的左边脸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割破了。
索性孟弋是只鬼,不会流血,也不会疼。
这只鬼难以置信,道:“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死?”
“其实也不是死,只是被冰封了。”
柳预谶好心地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了他,那鬼原本收敛下去的怨气在看到柳预谶手里时,又席卷而来:“你手里是什么?”
柳预谶低头一看,就是孟弋的折扇。他道:“一把扇子而已。”
那只鬼突然警惕:“给我看看。”
柳预谶不过犹豫刹那,这只鬼竟然跳脚,又滋了他一脸泥,道:“你不给我看,信不信我弄死成蹊?”
只见孟弋不知何时手里又多了一根细长的棍子,但与其说这是棍,不如说这是筷子,只是是放大的而已。那只筷子就这么抵着孟弋的脸。看来这只鬼喜欢自残的游戏。
“你激动什么,我给你就是了。”
柳预谶将折扇往空中一扔,连忙掏出符纸,一张束缚着孟弋,一张将偏执鬼阻挡在外。
偏执鬼伸出手还没接触到折扇,就被一股力量拦截,他被弹出去砸在墙上,折扇就这么落在了宜修手里。
偏执鬼看到宜修,面容越发狰狞:“水神大人,你终于出现了。”
宜修看到他,轻蹙着眉,似乎还在确认。偏执鬼道:“水神大人,我服侍了你这么久,你竟然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宜修微微一愣,道:“杌,是你。”
“是我。”
细细辨别,杌的声音竟然还有些被认出的欣喜若狂,哪知宜修的下一句却又让他狂躁起来:“这么久没见,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宜修说完偏了偏脑袋,目光落在被禁锢的孟弋,一目了然,朝杌又道:“放了阿蹊。”
这一句成功让杌暴跳如雷,“放了他?我弄到现在这副德行,全都是因为他啊!”
“放了他。”
“不可能。”
杌刚说完,一皮鞭突然朝他抽去,是紧追着宜修赶来的耿禾。
杌拽着鞭子,朝耿禾道:“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我看在你曾经救助过我的份上,赶紧走。”
杌把鞭子朝耿禾甩去,耿禾斥责道:“你掳走的是我的新娘,你说和我有没有关系?”
这头吵得如火如荼,柳预谶看着呆呆不动的孟弋,想着怎么让他苏醒过来,然后就看到了宜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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