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不止,难受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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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见突变的一切,听着不断传出的惨叫声,老何却是张大了嘴巴看着这一切,再也不敢出声言语。
酒馆内的其他客人也是面色如灰,甚至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被人误会。
这些人虽然看似没有找他们麻烦的意思,可是谁知道那一句不对,惹恼了对方,刀子就会架到头上来。
这时,一个相貌英武的汉子却大步走到厅堂正中,朗声道:“诸位客人,我们就是狂澜军执法队,正在公干,与诸位无干,因此诸位不必害怕,回去后诸位也不要对别人讲,一会诸位跟随我们的人去官府做一下登记,就可以回家了,今日有什么惊吓到诸位的地方,在先代表狂澜军执法队先说声对不住了!”
说完,对着众人亮出一个黝黑的令牌,晃动一圈,令牌上一把断剑刺在天空之下,上书狂澜禁卫四个大字。
狂澜禁卫,正是狂澜军执法队在狂澜军内部的称呼。
只是因为这个名称太过杀伐的感觉,所以他们对外才叫执法队。
此刻,后院的砍杀声已经渐渐停止,只听着一个声音不断下令“不可放过一人”、“一组将尸体全部运往军营”、“二组仔细搜查全屋”、“三组、四组去下一个据点”等等,显然后院已经分出了胜负。
看厅堂内这些狂澜军执法队镇定自若的模样,就算这些百姓和军民不太懂这些。也知道是他们控制住了局势。
而且,这些客人大都知道狂澜军的规矩,狂澜军执法队既然能出现在这里,而且直接动手抓人。还遭遇到了激烈抵抗,就一定是在这里发现了什么敌人,否则寻常人哪里敢和执法队动手,而且执法队虽有威严,但除了遇到奸细反抗,其实是严禁随意杀人、伤人的。
因此,这里一定是发生了大事,足以震动幽州的大事。
那个执法队的军官却不断扫视、观察着众人,众人都避过他如鹰一般的视线,不敢接触。
那狂澜禁卫四个字可不是白写的。代表的是禁断。是令行禁止!
当然。这些执法队也自有执法队的规矩,那就是绝对不会伤害无辜,只要自己不乱动不乱说话。狂澜军是不会动他们分毫的。
而且作为狂澜军中最特殊的一群,这些执法队权利极大,莫说是对百姓,就算是军官和官吏,只要犯错,都有权当街批捕,然后统一送到官府,由官府优先审理。
他们虽然没有司法权,但那几乎没有限制的执法权利,已足矣让大多数宵小感到胆寒了。
很快。那后门被猛的撞开,说撞开是因为那门板似乎要飞出一般,整个屋子都似乎跟着一震。
但事实证明只是一种错觉,撞开的门板还好好的镶在门框上,随后,老文大步带头从后院走进了厅堂,手中还拎着一个浑身鲜血的汉子,就跟拎着一条死狗一般,那汉子却正是刚刚在军营中的一个,看那汉子胸膛起伏,下颌已经被卸掉,显然是自杀不成被活捉了。
而老文那张本来平淡乏味的面孔,在这一瞬间却充斥着无限杀意,那杀意并不明显,却偏偏让观看者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胆寒之感。。
然而,也只是这一瞬,老文就恢复了往日那般面无表情的模样,走到老何等人面前,一拱手道:“几位兄弟受惊了,改日我再请几位吃酒!”
几人愣了一下,还是老何反应过来,忙道:“不敢,不敢,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大兄你办正事要紧。”
老文听了,面色上却忽然闪过一丝无奈,还有一点点的落寞。
是啊,莫说在寻常人眼里,就算再狂澜军中,又有几人不惧怕他,又有几人敢和他相交。
可是,他真的只是需要别人的害怕么?没有了妻女,没有了亲人,他难道就不能有正常人的生活么?
老文自嘲似的摇摇头,正要转身离开。
那老何却忽然道:“老文,你真的会请我们吃酒?”
老文身子一震,这个鲜血淋洒在身上,敌人跪在眼前哀求都不会变色的汉子,却忽然神情微变,然后闷声道:“一言九鼎!”
说完,转身大步向门外走去,心底却是一片意外的欣喜。
老文让手下把客人们都带了出去,自有人对他们送往官府仔细甄别,然后各自放走。
那边老何他们,按照老文的吩咐,甚至都没有送去官府接受询问,而是由开始那个狂澜军军服按仔询问了几句,就放他们离开。
此刻,屋外依旧是人来人往,四处都悬挂起了闪着温暖光辉的灯火。
雪,静静的从半空飘落,飘洒在屋顶、飘洒在枝头,飘洒在那灯火之上,成水、成冰、成空。
但雪仍然倔强的落下来,前仆后继,终于把一切都用自己的身躯覆盖起来,让天地万物变得柔和起来。
灯火辉映下的瀚海,竟是如此的美丽安宁。
看着眼前祥和平静的街景,看着来往不断、欢声笑语的人群,几个孩子举着火红的山楂果从街头跑过,再想想刚才屋内残酷迅猛的对决和生死一线,这一会儿的对比,就算心硬如老文都是怅然叹息一声。
而老何他们,更是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恍若隔世一般。
其他客人早就被执法队带去官府,这酒馆内的一切也被收拾干净,早有一批相貌憨厚,接近原来伙计和掌柜的狂澜军执法队成员进入了酒馆。
今日酒馆却是提前打烊,但明日这酒馆还要继续开张。在外人看来一切都会如旧。
而且也不断有客人进入,似乎并没有发觉不对。
老何他们几个虽然被放走,但并没有离开,而是呆在原地那酒馆里的动静。虽然隔着厚厚的棉布帘子看不到什么情况,但想来里边一定是腥风血雨。
毕竟大家都多少传闻过狂澜军执法队审问敌人的故事,其实这也是执法队有意散播而出,目的就是为了震慑敌人。
而门外几个便装游荡的狂澜军执法队的士兵也不管他们,毕竟老文已经亲口说了:“这几个都是我这些天甄别过的,没问题,不要去骚扰他们。”
这些执法队队员只信服两个半人的命令,一个是王烈,一个就是老文,另半个时费辰。但必须有前两者的手谕才行。
此刻。老何的双股依旧有些微微战栗。他毕竟年纪大了,刚才能问老文那一句,已经是莫大的勇气了。
反到是几个年轻些的军民一脸兴奋。手舞足蹈的比划着,但碍于执法队的命令,却是不敢大声喧哗,只能小声的交流着:“原来老文是狂澜军执法队的头头,怪不得沉默寡言,我第一眼看这人就非比寻常,觉得他是个人才……”
另一个更到:“他们一定是在抓奸细,说实话来了几次,这酒馆的老板看起来也不像是坏人,不过当执法队的士兵真的很威风啊。现在我也想去参军了。”
老何这时候忍不住道:“你们这些龟孙子,光看到人家人前风光的一面,开始你们还看不起老文,认为人家木讷无礼,你们这些家伙就该当一辈子军民。你看人家老文,应该是挺大的官吧?刚才我好像看到一个带幢主军衔的都和他敬礼,但你看人家多能忍,你们那样笑话他,他都不在意。而且他为了抓奸细,和咱们一起卖苦力,你们若当了官还能这样么?再说刚才后院那打打杀杀你们没听见么,那可是要死人的勾当,你们都活够了么,还参军?吓尿裤子你们吧!”
另一个年轻军民闻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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